。那些牺牲的壮士,徐某定会好生安排,加以双倍的抚恤金,而且每个都封以烈士之名!
至于取代刘都统之事,小人何德何能,万万不敢。还望刘都统莫要再提。”
“无耻小人,一派胡言~!!!”
“猾贼,你简直就是厚颜无耻!!枉费你娘给你一身好皮囊!!”
“少在这里猫哭老鼠假慈悲,我们那些兄弟才不要你的施舍!!!”
“哇哇~~!!看我不抽死你这虚伪小人!?”
霎时间,徐庆、杨再兴、吉青、霍锐等将,无不气愤至极,忍无可忍,各个神情愤慨,看那阵势就要一扑而上,将徐天一活活给生刮!!
至于邓云,却只是对着徐天一笑了起来,徐天一看着那个笑容,只觉浑身皮肉绷紧,好似被一条恶兽盯着,若动丝毫,便要被吞入腹内,一动都不敢动。
“哈哈哈哈~!!!诸位兄弟稍安勿躁,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公道自在人心!!再说常言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既然这徐监军都敢这般一说,你等看在他是童太尉心腹爱将的份上,还有如今战局正是紧要,便就权且先信了!!”
忽然,有一伟岸的身影,大笑而出,正是韩世忠。韩世忠走到邓云面前,一把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瞪眼低声而道:“兄弟!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是要成大事的人,别和小人计较,一切以大局为重!!”
邓云喘息厚重,浑身之炙热,就连韩世忠都觉得手在发烫,连忙又抓紧了几分,望去时,正对上邓云那双满是血丝,红得骇人的眼睛!
“世忠句句都是金玉良言,诸位小英雄且都息怒。待把燕京取下,本都统必为你等彻查此事,公正秉办,若发觉有丁点端倪,就算他是皇亲国戚,也绝对严惩不饶!!还那些枉死烈士一个公道!!”
刘延庆眼sè迸发jing光,多年沙场征战,气势也是非同寻常。邓云听了,长吐了一口大气,声音都在颤抖,扯声应诺。杨再兴等人听了,虽是万般不愿气忿,还是纷纷咆哮应诺,好似竭斯底里地在宣泄着心中怒恨。
徐天一如头败落的公鸡,低着头,眼不敢正视,其实心里却是恨透了这些人,更无半分愧意,已在千方百计地思索着如何把这些人包括那刘延庆、韩世忠都尽数铲除!!
在刘延庆、韩世忠的安抚下,邓云等人最终还是以大局为重,各将纷纷领兵归去。众人散时,刘延庆又命各大小要将食饱歇息,一个时辰后,到主帐商议战事。
却说,邓云等人领兵回到大寨东南角的一营内,整军完毕。邓云又安抚了众人一番,令众人不可轻举妄动,交代完毕,伙兵来报,遂令众人各去进食。
不知觉,便过了一个时辰。敢死队众将,都渐渐平复了心情,来到zhong yāng主帐时,已是人头涌涌。刘延庆扶须而笑,颔首令邓云等人入席而坐。众人坐定,刘延庆环视一圈,遂笑道:“幸有敢死队众人活跃,我军屡屡得捷,士气如虹,实是可喜之事。但这居庸关一破,要取燕京,似如囊中探物!还望诸位团结一致,奋勇杀敌,早ri收复失地,此实乃国之大幸,社稷百姓之大幸也!!”
刘延庆话音一落,除了徐天一那一班人外,诸将纷纷拱手应和,jing神奕奕。
刘延庆大喜,遂与韩世忠一对眼sè,凝声便道:“如今我军合众近有四万余众,而那居庸关内辽兵本就不过万余,经今ri一役,顶多还剩不到七、八千余人,最为关键辽人士气连番受挫,此下正是我军大举进攻,攻克居庸关的大好时机!!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刘延庆话音一落,韩世忠立即奋然而起,拱手应道:“都统大人所言甚是!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以为当速整大军,早ri攻克居庸关,待童太尉大部兵马赶到之时,便可迅速布置,围逼燕京!!”
韩世忠说罢,其麾下将士纷纷附和,无不赞同。刘延庆却把眼sè忽地投向郭药师那一席里,那些辽将大多都是神sè冷漠,沉默不语,虽如此,但许多人眼中还是隐隐流露着愤慨之sè。刘延庆看在眼里,凝声便向郭药师问道:“郭统将,你以为如何?”
郭药师闻言,面sè一紧,连忙起身拱手先拜,遂把应声答道:“回都统大人的话,末将以为你与韩将军所言句句jing辟,无不含兵家之道,自是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