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
“我来了。”
“···”
“桀桀~言峰神父,老朽已经到场,你可以说出目的了。”
阴暗的教堂内,一道杵着拐杖、眼中放着绿光如同怪物般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然坐在了祷告台下方的坐席之上。而随着身影响起的,是他那比起这阴森的教堂更加渗人、有如地下室中莫名怪物咬啮尸体那般的晦涩诡异声音。
“圣杯战争已经结束,莫不成我们的神父大人,还准备为我等这可怜的‘乡下’御三家做主不成?”
“···”
教堂的布道桌前,面容苍老的言峰璃正睁开了眼。
但话,却实在是有点接不下去了——
你特么知道那是谁吗就敢叫我给你做主,我特么堂堂圣堂教会指定的监督者甚至连个出场机会他们都没给我,我去找谁给我做主去?
在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不适后,言峰璃正才面容‘淡定’的开口道:“造成圣杯战争提前开幕那位冕下背后的人···不对,那位冕下我也惹不起,所以···”
这件事我们还是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所以间桐家主,我找你来,可并不是为了这件事。”
间桐脏砚眼中精光一闪,道:“哦?那不知言峰神父,何事还需老朽亲自来此?”
莫非是···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收到消息?
没等言峰璃正开口,间桐脏砚杵着拐杖,‘狞笑’着再次道:“言峰神父你的意思,老朽可是并不明白。”
——不要问为什么是狞笑,老虫子那张小儿止苦的脸,笑起来不就这样?
“其实,你不用掩饰的,间桐家主。”言峰璃正叹了口气,但脸上那些时间留下的痕迹,在这阴暗的环境中竟与间桐脏砚的脸奇异的合拍。
“这次圣杯的魔力,想必,根本就没有使用掉多少吧?”
只是为了找到时钟塔的那人而已,但他这几天里可是收到了消息——那名冕下,早在几日前,就已经回到了时钟塔。
即便一直待在时钟塔没有出来,可只是从时钟塔召唤到冬木而已,对于圣杯来说又需要付出多少魔力?
安哥拉纽曼:我特么只是撕裂个空间而已,你来试试召唤这货需要多少魔力!?
“三年,最多还需要四年。”
被言峰璃正道破,间桐脏砚也不再隐瞒,开口说道:“圣杯的魔力只需要再经过至多四年时间,就可以达到满盈并开启圣杯战争,但···”
似想到了被橙子压迫、强硬让自己令咒解放让Servant自杀那屈辱的一幕,间桐脏砚的脸突然变得疯狂起来,皮肤下如同虫子蠕动那般不断鼓起,
“时钟塔的人已经插手、甚至完全掌控了这一次的圣杯战争,你确定三年后的圣杯战争···他们不会再度回来吗!”
到时候又怎么办,继续被人强逼着用令咒让自家Servant自杀吗?
言峰璃正沉默了。
他并不能保证这个可能性。
虽然这次圣杯战争虎头蛇尾的就这么结束了,苍崎橙子也只是许下了一个极为简单、并且与根源豪无关系的愿望。但谁又知道其余的那些时钟塔学生,那些被苍崎橙子拉过来作为‘工具人’的Master中,有没有人发现了根源的波动?
如果没有的话那还好,万事大吉,圣杯战争还是‘御三家’的。可如果有学生发现、并上报给了时钟塔告辞的话···他这个圣堂教会驻冬木市的司祭,还有没有活路了?
魔术协会的愤怒,他能承受吗?
“我们可以先···”
“你是间桐脏砚吗?”言峰璃正正欲说话,一道略显阴柔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一般,突然响彻在整个教堂之内。
“谁?”言峰璃正猛地一惊,双膝下蹲,似随时都可扑出去一般。
这人,居然能躲过在座两人的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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