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元城。
兴元商会总部,司马义坐在大掌柜的位置沉思。他和曹长老、他爷爷几人,非常清楚地感觉到商会碰上问题了。
要不是借着冲水马桶这项业务,关系网已经铺开,否则他们就要走下坡路。一个商会几年时间没有推出属于他们自己的新产品,非常说不过去。
钱多以此为由,多次提出要更换大掌柜,好在多数人不同意,每次都是无疾而终,只不过对他不满都声音越来越多。
司马南突然出现:“孙子,我和曹林华的意思,你赶紧带上几份厚礼跑一趟医学院。他们过几日要宣布新院长候选人名单。你去那边与几位候选人打好关系,以便日后与对方深入合作。”
司马义如同提线木偶,随意敷衍道:“知道了,一会就去!”
“你别这样行不行?告诉你一件事情,听中洲回来的朋友说起,那边现在也有冲水马桶。这项业务,已经不再是我们一家独有,其他几个洲要加速推广,不然这块蛋糕要被别人抢走。”
“抢走就抢走,这几年赚了那么多钱分给宗门弟子,不少弟子已经养成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恶习!有几人念我的好,还有几人记得这是忘尽搞出来的商会?不光钱长老,越来越多的人都盯上了兴元商会这块肥肉,绞尽脑汁想把我挤走。一群忘恩负义之辈,这样的宗门注定走不远。”
“慎言、慎言呐!这话传出去,钱多又有理由搞你。”
“爷爷,我很烦躁,也很累。这次医学院抚州城之行,就当是我为兴元商会做的最后一件事。我想走了,我决定离开宗门去中洲看看。你和曹林华长老尽快选择新掌柜人选吧!”
司马义没等爷爷劝说,独自离开,身影落寞!
司马南知道,这几年兴元派的快速发展,一方面是在吭忘尽留下的老底,一方面是在不停消耗曹林华赚取的人情。
兴元商会的发展,势必损害其他门派的利益!他们之所以不计较全是看在曹林华救过他们门派之人的面子上。久而久之,这个人情就耗尽了。
胡宗主没有晋升渡劫期,兴元派再强,也不过是个二流门派。
整个门派,他和曹林华最清楚,掌门晋升渡劫期的机遇,也是吴墨用命换来的,那是神帝城的封口费!
禹洲领袖门派长老,随意欺骗本土修真者,并且弃之如敝屣。这事要是传出去,对神帝城的领袖形象和声誉会是严重打击。稍有不慎,整个禹洲修真界的凝聚力都会松散。当大伙都担心自己被神帝城随意抛弃,谁还愿意为他卖命!?
司马南多次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司马义想走,那就让他走吧!
东西南北各连空,波上唯留小朵峰,说的就是禹洲最大的湖泊。
崔永元孤身一人泛舟洞庭湖,离开神帝城快3年时间。修为到了他这种级别,三年的时间对修为的影响几乎没有,他是真得在游山玩水。紧张压抑的气氛,沉重的精神负担,会限制精神系修真者实力的发挥。
他的神识笼罩大片湖水,水中的鱼虾、水草、巨石,还有沉船清晰地出现在他的感知中。
略过这些,在湖底一处巨石下表面,他找到了此行的目标——洞庭湖的螺蛳。
前贤的诗句,遥望洞庭山水萃,白玉盘里一青螺。当时许多人不明白,为何他会把洞庭湖中洞庭山小朵峰的美景比作一颗廉价的螺蛳,非常不符合小朵峰的形象。
直到那些质疑他的人从湖中捞出青螺,爆炒之后,便再无质疑的声音。
人间美味,洞庭青螺。
人怕出名猪怕壮,青螺的名声大噪之后,随之而来便是过度捕捞。很多年以前,普通百姓就已经捞不到一颗青螺。元婴期之下,没有感知能力的修真者也很难找到它们。
一颗颗青螺接二连三从湖水中飞出,落进崔永元身后的竹篓中。没多久他便停了下来,没有“一网打尽”。
他泛舟湖面,慢慢悠悠,心情不错。
一艘大船,乘风破浪,快速从他边上经过,船头掀起的浪花,差点打翻崔永元站立的那叶小舟。
原本崔永元可以轻松稳住舟身,却假装左摇右晃,几次差点掉入水中。引得大船甲板上的众人捧腹大笑。
这伙人是故意的!一路上,他们已经弄翻好几艘小船。
“史冥师兄,愿赌服输,这艘船没翻,你输了!”
史冥抛出一瓶丹药,笑着说道:“聂师弟,一路上你就赢了这一次而已,不要高兴的太早。还比吗?”
“比,干嘛不比,坐船回医学院还要一天时间,不比就太无聊了。”
医学院?
自己的好友不正是医学院的院长。几日前联系他,让他去一趟医学院,说是在宣布下届院长候选人名单前,帮忙把把关。
精神系修真者,看人最准。
医学院的弟子就者德性?从这几人分神期大圆满,分神期后期的实力来判断,他们应该是医学院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也就是说他们可能就是候选人之一。这样的素质,说不过去。
炼药师、炼丹师,他们炼制的丹药,有的用于救死扶伤,有的用于修为提升,有的则可以改变天赋。没说要他们心怀天下,...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