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离开到现在已经超过一个半小时。知道真实情况的可能就越院长。”
“现在越院长在哪里?”
“不知道,他应该也在满城找人。”
“知道了,回去记得管好嘴,皇上那边我来说,记住,金银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不能被他国掳走,懂吗?”
两人重重点头,告退。
俞思遥,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语。敌人真是连循序渐进都省下了,上来就打七寸。金银的失踪,他和国师的很多计划全部被打乱。
“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能在这种时候把金银喊走?金银不知道接下去一两天内越国和吴国年轻一辈还要比武吗?他要是这么蠢,皇帝和越院长都不会这么看重他。”
“影子先生,这件事你怎么看?”他对着空气说道。
“第一,城防军中肯定有内奸,敌人对时间的把握太精准了,我们晚上街道的巡逻间隔时间在十分钟左右,他们完美避开了巡逻点。”
“第二,在场的起码是四人。死了两个,失踪的可不仅仅是金银,还有喊走金银的人。死亡的两个都不符合萧楚河等人描述,不是十几岁的人少年。”
“第三,喊走金银的人必定认识金银。”
“第四,目前还没法断定死者生前的修为,等监察院结论,但是要掳走金银,起码修为不会低于他。能瞬间击杀两位与自己同修为的对手,也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如果这样判断,那喊走他的人应该是朋友,那么现场至少有五人,剩下的那人才能掳走两人。”
“影子先生,我们一起去案发现场看看吧!”
城防军的大肆搜捕已经引起了各方的关注。都在打听发生了什么事?
得到的答复皆为发生命案,抓捕凶手。
某座大院,主人暴跳如雷,晚宴分开后,吴国使团就有人暗中找到了他,送上了价值不菲的礼品,希望他能在宫中为吴国美言几句,以及透露一些越国的情报给他们。话都还没谈完,城防军就敲响了他家的大门,说也要检查。
吴国来使见自己走不掉,居然先服剧毒,临死前还通过某种法器,把自己烧成了灰烬。倒也不连累这座院子的主人。
但是房屋的主人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麻烦了,以后被查到,这是死无对证啊!死无对证是好事吗?非也,越是死无对证,他就越值得被怀疑,皇帝只会觉得他真的有问题才杀人灭口。皇上还能信任他吗?
这样的事情连续在好几座大院中发生,有人窃喜,有人也是眉头紧锁。
发生这样的大事,刑部侍郎第一时间跑到九皇子府邸汇报案情。
“九殿下,太平大道发生命案,留下两具断头的尸体。”
九皇子问道:“国都现在这么吵闹,城防军和刑部的捕快们是在抓捕逃犯?”
“是,张总捕嘴上说着挨家挨户严查凶手,但凭我的直觉,他们更像是在找人。当然,查找凶手也是找人,但这个找人更像是在找自己人那种。”
“哦,那你查到城中现在有重要人员失踪了嘛?
“暂时没有,我已经让手下留意,哪里人员缺失,等会天亮了就会有结果。”
“那就好,不过我也提醒你一句,这个时候,千万别和吴国使团的人有任何接触。否则遇上事,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属下明白。”
还有很多类似的场景,在各地发生。三皇子,五皇子,十六皇子等,还有一些王府,在刑部、城防军中都安插有自己的人手。
鸿胪寺。
恭亲王吴迪也得到了有人死于大街上的消息。
“王爷,有人这个时候在越国都城杀人,怎么看都是冲两国的和谈来的。”
“是啊,有心人想破坏两国的结盟。也有可能他们的目的与我们一样,仅仅是想让我国和越国间产生隔阂。想想我们这次来,也不仅仅是为了和谈结盟,也是来制造隔阂的。除了刑部和天部,我们派出了五名死士,一人一所尚书府,他们最终不管谈的如何,都会在对方府邸自杀。我们的目就是让越国发现使团少了人,去调查。然后暗中把消息透漏给越国,让越王去怀疑他的大臣,使他们君臣之间产生间隙。现在街上死的不是我们人,但我们确实又少了人数,这件案子多半要算到我们头上。”
仙剑门带队长老成立人说道:“两难境地,坦白五人的死法,那死士们就白死了,如果不说清楚,这次的锅,极有可能我们吴国背。”
天仁宗副宗主戈叶峰说道:“梁国与齐国还没有分出胜负,这个时候梁国绝对没有精力在炼金城插一手。楚国与我国、越国都接壤。是最见不得两国一直同盟,破坏两国同盟,楚国将是最大的获利者。”
这样就解释了楚国杀人的动机,逐步瓦解两国之间的联盟关系。
还有人说道,这也有可能无极大陆最强的国家——秦国,干的好事,因为他们这样做的事情真不少。
也有人说,这可能是越国人自导自演的节目。
信息不对称的可悲之处就在于此。要是他们知道死的不是越国人,上面很多推论都站不住脚。他们推论都习惯性的建立在死者是越国人的基础上。
吴国人杀其他国家的人,越国也高兴。
骚乱的第一夜即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