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此刻,还有男人在寻欢作乐,银声荡语不绝于耳。
“紫叶!紫叶!”苏樱顾不上廉耻,大声呼叫着,可却没有得到紫叶的回应,反而引来了老鸨和及其打手。
“哟!什么人在此嚷嚷呀?”脸上涂抹得如猴子屁股一般的老鸨尖着嗓子叫。
苏樱一见便扑过去欲问紫叶的下落,却吓得老鸨连连后退,其身后的打手涌上来就对苏樱动粗。
流月冲上去与打手们开战,苏樱避开打手,冲过去抓住老鸨,拿匕首抵着老鸨的喉咙,逼问紫叶的下落。
“那姑娘还好好的,正在楼上关着呢。”老鸨浑身抖如筛糠,手指着楼上说道,“她还是清白之身,老身正筹划着她的初夜之事,看怎样才能卖得个好价钱呢。”
苏樱一听赶紧扔下老鸨,以最快的速度冲上二楼,在其中的一间房间里找到了紫叶。
紫叶倒是没有受伤的样子,只是手脚被捆着,和一群年纪差不多的姑娘一起关着。
苏樱给紫叶松了绑便要带紫叶走,其他姑娘纷纷哭着嚷着向她求救。
苏樱看着这些正值花季的少女们,也不知道她们是因为什么原因被送来这儿的,大好的姑娘就要被毁在这儿,实在太残忍了。
于是,苏樱一一给这些姑娘松了绑,带着她们下楼去了。
“哎呦哎呦!”老鸨一看见苏樱带着这么多姑娘涌下来,一张本来涂得红红的脸刹那时变绿了,她嚷嚷道:
“姑娘,你可是打算将这些姑娘都赎走?这可是要不少银子呢。”
“我一个子儿也不会给你!”苏樱咬牙切齿地说道,这种地方她真想一把火烧了。
老鸨一听苏樱这话,立即命令那群打手阻拦苏樱,双方展开一场激烈的打斗。
苏樱和流月虽然武功高强,但对方人多,一时之间倒也难分胜负。
但是,苏樱凭着一腔怒火越战越勇,和流月将那群打手打得落花流水,一个个如风中败絮般倒了下去。
最后苏樱找到钥匙,将那些如牢房般的房间门全部打开,放走了所有被关着的女子,苏樱和流月这才带着紫叶扬长而去。
任由身后鼻青脸肿,头发凌乱的老鸨在那儿哭天抢地:“哎呀!我的银子哪!我损失了多少银子哪!”
回到蔷薇院,紫叶依然还心有余悸,抱着流月直哭。
流月叹了口气说道,“连我都替你后怕,为了救你,我和小姐还各挨了50鞭子呢。”
流月说着拉开衣裳让紫叶看自己背上的伤痕。
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狰狞得怵目惊心,紫叶跑去拉开苏樱的衣裳看,发现苏樱的背上,肩上,脖子也都布满了伤痕,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抱住苏樱的大腿,直哭着说对不起苏樱。
“小姐,您怎么可以为了紫叶受这样的苦?”紫叶跪在地上抱着苏楼的小腿哭诉着。
一旁的玉巧看了,也不停地抹着眼泪。
“紫叶,我受点鞭伤,总比你要在勾栏瓦舍里受那种恶心的摧残要好。鞭伤还会恢复,这次万一我去迟一步,你就……那样你就毁了。”苏樱拍着紫叶的背安慰道,“你们都是我的伙伴,我的亲人,我是不会弃你们不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