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大王子的部属也全部被陈琦掌控。那日在朝堂上已经生了针对您的意思,说是征缴匈奴不利。要让陈琦来接掌此处的兵权。”
三王子听许博雄说完,就冷哼了一声,说道:“岳丈大人,陈王以为我是大王子吗?我是不会任由他宰割的,他若是夺我的兵权,我就举兵起事,反了他1
许博雄听了赶紧起来,示意三王子収声,然后小心的四下看看。李灏见许博雄如此小心,就呵呵一笑,说道:“许丞相,此处都是王子殿下的亲随。现在这府中堂上,也只你我和王子殿下,您何须如此谨小慎微1
三王子陈义也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许博雄也不解释,缓声的说道:“陈王已经夺了大王子的兵权,他现在要对付的就轮到三王子您了。以前有齐国牵制,陈王或许为了防范齐国乘机而入,暂时不会动您和大王子。但是陈王居然已经和齐国达成了协议,而且齐国还派了重臣在洛城内1
陈义和李灏都是一愣,齐问道:“丞相就是说的无忧王齐祀吧?”
“|正是无忧王齐祀1许博雄压低声音说道。
陈义‘爱了一声,随口道:“怎么会1然后就望向许博雄,似在征询,是否是在和自己开玩笑。虽然许博雄在前几日的密函里提到了此事,但陈义依然有些不敢相信,无忧王齐祀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孤身到洛城来。毕竟齐国攻蜀,秦国和陈国是有助蜀之意的。
许博雄点点头,然后接着说:“我也已经和那齐祀见了几次面,这齐祀此来洛城估计是有两个意思,一是作为齐国的使臣;二是为着一个女子1
陈义就哼了一声,说道:“我就知道这齐祀,不会乖乖的来我们洛城做使臣,他这贪欢好色的本性,恐怕是改不掉的1
许博雄就点点头,接着说道:“我本意是要把那女子送到他身边,他却又不要了。我急着来这边,也就放下此事了。”
三王子陈义就问道:“岳丈,那女子是何人,居然能引得齐祀来?”
“风月楼的心怡1许博雄就轻笑着说道。
陈义也是呵呵一笑,说了声:“知道了,难怪齐祀会巴巴的跑来,倒也不奇了1
李灏对于这风月楼的心怡也是知道的,为着这个女子,自己的儿子也是差点搭进前程去。
三人接着就又议论到陈王的旨意,对于月内攻入匈奴之地三百里,陈义的意思是根本不予理会。而李灏则认为可行,许博雄也力主尽快对匈奴用兵。
许博雄对陈义说道:“匈奴之患,终是我陈国西疆之疾,若不加以根除,时时受他侵扰,即便将来王子得势,也是还要再来收拾的,不若现在就对他攻袭,将匈奴赶进草原三百里。也出去我们在榆城的忧患。”
李灏也连连点头,说道:“匈奴之骑,威在快捷,马上作战骁勇。但我们有重装骑兵,有长矛结阵,稳步推进,围而歼之,定能奏效,草原又多牛羊,马匹,正可扩充我们的骑兵,前番购买匈奴的马匹,被他们强夺了买马的金银,现在我们就直接去抢他的马匹回来1
三王子见许博雄和李灏都支持对匈奴用兵,也就不再说什么。点头答应了下来。
许博雄接着说道:“王子,虽然我们是想着对匈奴用兵,但是也许做好准备,时时防范陈王会对您动手。陈王为人阴沉,他已经将大王子斗得卧病不起,软禁在府中,只怕对您也不会轻易放过。我担心陈王要学那前朝太宗皇帝1
陈义的眼神也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说道:“我和陈王本事一母同胞,是嫡亲的兄弟。只是母亲却喜爱他,要把皇位传给他,我倒也不想和他争着皇位,但他若是步步紧逼,不容我于世上,那我也说不的只能和他兵戎相见。倒是我却看看母后改如何来开解1
此时的洛城内,陈王太后将陈王叫到宫中,看着陈王,轻轻的叹道:“陛下,为娘的有句话你要记着。当初魏帝曹丕要杀曹植,命曹植七步成诗。曹植吟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陛下已经将大王子召回到身边。那陈义却是为娘亲生,与你是一奶同胞,他毕竟是你亲兄弟,所谓打仗亲兄弟,他对于你肯定是忠诚的,由他镇守西疆,为娘也知道,你就不必再去挂牵他了吧1
陈王低着头,沉思片刻说道:“母亲,您既然也是让儿继承陈国的社稷,那如何又要是一个分崩离析的陈国。三弟在西疆,拥兵自重,终会尾大不掉,即便三弟没有什么野心,但难保他手下的一些人不会生事,到那时陈国生变,战乱再起,还是会让我们兄弟反目,孩儿的意思其实就是让三弟回来我身边,在朝中陪在我左右,为我解忧,却不必再执掌兵权而已。”
陈太后听了,也是叹口气,说道:“陛下既然有了主意,那就去办吧,你只需记得,他和你是手足兄弟,切勿生出兄弟相残之事就好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