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听了,略点了下头,许博雄和肖天佑的意思,他已在心里权衡了一下。许博雄看上去说的义正言辞,但却是打击了二王子一系,保了三王子一系。肖天佑的意见倒是比较公允,也顾虑了许博雄的颜面。自己作为大王子,虽然授命全权处置此事。但一个处置不当,就会得罪了二王子或是三王子。许博雄和肖天佑也都看着大王子,等他决断。
陈诚也不急于说话,他在来此之前已经去陈琦老元帅府,陈琦也知道大王子去找自己是问计的,只说了:“不可不断,不可立断。”
此刻,陈诚也已经知道了许博雄和肖天佑的意思,心里已经有底。看看外面天近晌午,就说道:“也是晌午时分了,两位大人也先去吃了饭菜,咱饭后合议,将结果报与父皇吧。”
陈诚直接去了陈琦府中,将上午审理的结果及许博雄、肖天佑的意见都说给了陈琦听。陈琦听了点点头,对大王子说:“这事关系着另两家王子,大王子您一定要处理得当呀。”陈诚恭敬的看着老元帅,问:“那老元帅的意思呢。”
陈琦想了想,说:“风月楼是薛侯爷的财路,薛侯爷身后是皇后和二王子;齐瓷坊是肖天佑的生意,肖天佑是太后的人;而太后和皇后都是站在二王子一边。许世藩是许博雄的侄子,许博雄和他的龙溪党站在三王子一边;李文成后面是李灏,李灏虽然没有明确表明自己是站在三王子那边,但应该也是有此倾向的。您虽是大王子,但我朝尚未立储,太子一日不立,则你们兄弟三人之争难止,朝中的各派势力也就纷争不止。这实在是我陈国的一大隐忧呀。而许博雄和肖天佑此时接着这件事,就是要看各方的反应,特别是您的反应,但无论如何处理,拉拢了一方,就得罪了另一方。”
陈诚也点了点头,深深的叹息一声:“老元帅,我的心里并无意要做这皇位,我只是看这天下纷争,民不聊生,只想荡平中原,一统神州,还百姓一个安居乐业,到那时我心愿也了。”
陈琦望着陈诚,站起身,深施大礼,激动的说:“大王子心怀天下,实在是陈国之福,天下苍生之福。老陈有生之年定当竭尽全力,辅佐当王子成就此愿。”
陈诚急忙拉住陈琦,扶老元帅坐下:“老元帅言重了,但有您这一番话语,我陈诚定不负您所愿。老元帅,那您说眼前这事该怎么做?”
陈琦想了想,说:“此事还得居中协调。你先去太后那边,把许博雄和肖天佑的意思说给太后听,看她怎么说。再去李灏将军处,看他如何说。只要这两边没有什么说法,那就按肖天佑的意思,上呈陛下裁决好了。”
下午,再次传各方到堂。大王子宣布此事已经查明原委,但涉及各部,人员众多,需审慎处置,所以待与各位会审的大人合议后,再呈报陈王裁定。所涉各人都由保人作保,先各自回去,明日一早再来监察司候判。
当天,大王子就去了太后宫中。太后听了只说了一句:“天佑这些年越发老练了,做事决断的也还公允。”
辞别了太后,陈诚回到府中,又找李灏将军来府中议事,李灏听了也没说别的,只是说:“老夫教子无方,犬子恣意妄为,实在是应该施以惩戒,但凭大王子处置,老臣绝无怨言。”
得了这两边的答复,陈诚就合同许博雄、肖天佑及刑部、兵部的主事,一起到王宫面见陈王。说了堂上各方的证言,会审的各位大人也都有签押在上面。陈王问:“既然如此,各位爱卿认为该如何处置。”
陈诚禀奏:“儿臣以为,事由许世藩所起,但许将军其时是以公子的身份行事,与风月楼和齐瓷坊冲突,三方各有损伤,即各担所伤;但京城内滋扰喧闹,理应处罚,各家罚银3000两,充交国库;薛侯爷为保京城安定,调动禁军,李将军也是保民心切,带亲军而去,两人情有可原,但法不容违,各罚三月俸禄,以儆效尤。”
说完,左右看看身边的许博雄和肖天佑,还有刑部、兵部的主事,接着说:“这也是几位大人同我共议的结果。”四人听了忙纷纷说是。
陈王拿着本章看了看,又扫了一眼面前的众人。吩咐取了朱笔,签批用樱
一场闹得满城风雨的‘将军与齐商争美’案,就这么结束了。但是会真的就这样结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