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若不是身份不允许,他都想扑过去,抱着莫问亲上两口,“殿下,您这是有读心术吗?”
您怎么就知道,我现在正缺的,就是这两样东西?!
莫问挑了挑眉头,“怎么,你是觉得我太上赶了?”
阿玄的两只手疯狂地摆动着,“怎么会,怎么会呢?殿下能够如此做,可真是·······我这心里········唉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莫问轻声说道:“那就什么都不用说了。”
话锋一转,询问道:“对了,你现在手上有多少人马?算一下,我们要凑多少粮食。还有,那些兵器能不能够。”
“不知道殿下有多少兵器?”真是瞌睡送来枕头了,阿玄简直是心花怒放,“我手里,大概不到一千人。”
多少?
这话说出后,莫问和齐五的心里不由得同时一惊。
整天喊着要谋事,要谋事的。就这么几个人,怎么挑起大旗,去起义。
他们敢保证,只要挑起大旗,不用出当地的县城,就被人打得稀巴烂了。
莫问压下心里的惊讶,语气不变地说道:“这些人在什么地方人?”
“就在怀州!”阿玄笑着说道,“不知道,殿下您的兵器在什么地方?”
莫问毫不犹豫地说道:“在滨州的一个山洞里。你放心,那个地方绝对不会有人发现的。”
“大概可以组建一支一万多,不到两万的军队吧。”
“对了,其他人在什么地方?”
阿玄十分顺溜地说道:“那得问单野大人。”
莫问不动声色地问道:“他的手里有多少人马,那些兵器可够?”
阿玄摇头,十分无奈地说道:“他具体有多少人,我也不清楚。”
“他只告诉我说,军队的规模很大的。”
莫问撇撇嘴,对单野的话丝毫不信,“大能大到哪儿去?”
“如果真的十分庞大的话,又能藏在什么地方,早就被人发现了吧?”
阿玄十分认真地说道:“单野大人说,他的兵马精良,战场上,那都是以一顶十的高手。”
“待到需要的时候,自然会出现的。”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不靠谱啊?!
齐五在心里嘀咕道。
莫问心里多少有些答案了。
他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这样说来,你们当初就是这样一拍即合,成为知己的?”
“知己倒算不上!”阿玄摇头道,“只不过,我们还真的是相互利用的。”
“他看上了我的身份背景,我正好需要他手里的兵力。”
莫问了然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只不过,我手里的兵器,都是十分精良的武器。”
“就这一千多人用,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殿下怎么能这么想呢?”阿玄生怕莫问后悔,“其实,除了这一千人外,我们还可以招募的。”
“怎么招募?”莫问好奇地看着他,一幅毫无主意的样子。
阿玄看着莫问,就跟看到金元宝似的,“殿下,有您在,还愁招募不到人吗?”
莫问一脸不解地问道:“这话怎么说的?”
“殿下,您是什么身份,您难道忘了吗?”阿玄冲着莫问眨眨眼睛,拼命地提示。
“我的身份怎么了?”莫问还是没有弄懂!
阿玄无法,只能将话说透了,“殿下,您是前朝的皇子啊!”
“当年,跟着我们一起从皇宫里出来的人,那可不止我们几个的。”
“只要您将‘光复前朝’的大旗竖起来,那些人不都屁颠屁颠地来投奔您?”
“这么多年,他的手里,多多少少,都该有些人马的。”
这话说的,就跟谁都想着要谋反似的!
莫问歪头看着他,意味不明地问道:“所以说,你这么年虽然一直都在为光复前朝奔走。”
“其实,手里真没有多少人,是吧?或者说,其实,你的希望都是寄托在我的身上·······不,应该说是我和单野的身上,没错吧?”
阿玄赧然地点点头,“是,但也不是!毕竟,我的手里,还是有些人马的。”
“至于你们········咳咳········”一时还真的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莫问:“那你告诉我,是什么原因,让你对这个光复的事情一直念念不忘。”
“又是什么支撑着你道现在呢?”
阿玄觉得,这是莫问对他的考验。他想都没有想,便开口说道:“当然是对前朝,对皇上的赤胆忠心喽!”
莫问歪头看着他,“那你对本殿下,是出于什么心思呢?”
阿玄想都不想地便说道:“自然是唯您马首是瞻了!”
莫问点头,“既然如此,那你绑了我的人又是什么原因呢?”
“误会,天大的误会啊!”阿玄连忙解释道,“殿下何出此言?”
装得跟真的似的。
莫问在心里暗自撇嘴,随口问道:“若是另外那些人不愿意来响应我的统领,该何去何从啊?”
阿玄认真想了想,“我觉得是不可能的。”会虽如此,可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底。
莫问无奈地说道:“怎么不可能呢?我就见过许多人忘掉之前的身份,开始了崭新的生活。”
阿玄知道莫问说的有道理,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你可不想节外生枝。
他现在冲莫问眨眨眼睛,低声安慰道:“您放心,只要您一出面,它们定然会投奔您而来。”
这件事情,莫问可是真不放心:“行了,今天就到这里了。”
莫问说完后,便站起身来准备出去。
“殿下!”一把将人拉住。嘴唇哆嗦着,“那个,您·······这件事情,您到怎么看?”
莫问淡淡地时候道:“既然答应了你们,那便不回不会出尔反尔!”
说完,甩袖子走人!
阿玄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脸上该是一个什么表情。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梦寐以求的事情,竟然如此简单地便解决了。
唉,手里没钱,没势,还真的是做什么都捉襟见肘。现在好了,什么都有了。
他想笑,可又想哭。
他总觉得,这一天,就跟做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