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木婉的心里突然豁然开朗。
对了,怎么忘了林清樾了呢?
若是通过他离开皇宫,也是蛮不错的。
木婉越想脸上的笑容越盛。
林清樾只觉得这灿烂的笑容刺眼睛,忍不住问道:“你真的想要离开皇宫?”离开我?
“当然啦!我·······”木婉满眼兴奋地对上林清樾眼睛里的幽怨时,顿时卡住了。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她垂下头小口小口地抿着茶,以避开他的目光。
那蕴含了太多东西的目光让她的心里发颤。
那目光里有不舍,有幽怨,有控诉,甚至还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木婉握着茶杯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借着喝茶的动作,掩饰着内心的慌乱。
林清樾什么时候对自己生出这样的心思?
胡思乱想什么呢?
你肯定是看错了!
林清樾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再次追问道:“你还没有说,你想离开皇宫?”
木婉缓缓地咽下嘴里的茶水,同时也平复了心绪。
她假装不明白他话里的深意,笑着说道:“想啊!宫里虽好,却不得自在。”
“我还是怀念俞县的日子,虽然每天都要为了柴米油盐而忙活着,可胜在自由。”
声音轻柔而温和,如潺潺流水般,缓缓流淌。
可听到林清樾的耳朵里,却好似一根刺一般,扎得耳朵疼。
他压下心里的酸涩,低声问道:“如果我让你留下,你会为了我留在宫里吗?”
话音落下后,似乎有些不妥,担心唐突了木婉。
他解释道:“我也怀念在俞县时的日子,可此一时彼一时,我们如今都来到了皇宫里,就踏踏实实地住下来,不好吗?”
不好吗?
木婉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儿,自然是不好了。
她晃动着手里的茶杯,笑着说道:“金碧辉煌的皇宫,是人人都向往的的地方。”
“我能有幸在宫里住过,已经是陛下的恩赐了。怎么还会继续赖在宫里不走呢?”
林清樾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便听木婉说道:“再说了,自古以来,也没有听说哪个郡主住在宫里的。”
林清樾心里不舒服,可又不舍得冲木婉发火。
他沉吟了一下说道:“你不必顾虑太多,父皇一天不下旨让你出宫,你便可以一直住在这里的。”
“而且,我也不会赶你走的,永远都不会。”
后面几个字虽然说得轻,可木婉还是听到了。
她笑着说道:“陛下仁厚,殿下宽和,这些我都知道的。只不过,我觉得我还是适合不了宫里的生活。”
林清樾的心一沉,小心地求证道:“你这样想出宫,是因为·······因为莫问?”
呃!
一瞬间,木婉的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一些因爱成恨的黑化的场景。
不是她自恋,只是她不敢赌,也赌不起。
在这个皇权至上的社会里,一句话可定生死。
她眼睛转了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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