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以上。
足够全麦省的行刑手艺人,累到断手,忙上一年也忙不完。
而且,这种严酷的刑罚执行本身就是对行刑人的巨大精神考验,根本做不到呀!
割不完,根本割不完!
耀自从钟明回到新长安坐镇后,就开始大胆出击,在突击整顿了各大驻地的武者军团,肃清里面的渣滓后,就开始快刀乱麻的批量审判秀。
每天光是抓人,拿人,就累的许多治安员叫苦不迭,因为能留下来稽查的清白者,本身就不足一半,而且工作量集中放大,大家又不是真的铁打的!
采购部门光是特制的绞绳和其他刑具,预算就超支了400%。!
唯一庆幸的是,亚夏帝国正好处于基建大爆发,建筑能力刚好是顶峰,修城建的时候监狱修的足够大,没让犯人挤爆亚夏的监狱系统。 倒不是没人反抗,那些贪官和犯商的私人武装,实际上也算的上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
但谁还没个妻儿软肋呀?
每月拿点钱,怎么可能顶着被绞死的危险跟老板造反呢?
于是,这些嫌疑犯的绝大部分私人武装都是直接投降,仅存那些心腹也不足为患。
至于有能力折腾一下的大贵族,在耀亲自上门轮流交涉后,都表示出了对皇室的坚决支持立场,并且与那些白手套进行了“正义切割”!
老虎级别的公员,耀直接派出了肃清后的武者军团抓捕。
什么人情关系,什么社会地位,什么富可敌国,什么贵族血脉,什么教士家庭,统统不好使!
打的就是你们!
一时间,牵连下马的诸多公员,达到了三千万之多!涉案被判刑其余相关人员上亿!
连耀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虎比,看到了这个统计数字后,也是头皮发麻,辗转难眠。
太离谱了!
耀直呼“吃枣药丸”!这一下能把亚夏帝国的统治体系干瘫痪了呀!
亚夏帝国的百年腾飞,好似不仅仅是经济上走过超过了其他人类王国数千年的路……
还像是在整个运行机制的寿命上也走过了其他人类王国数千年的路。
衰败腐朽的速度极为夸张。
正当外界以为耀会妥协,正当这些人整理衣袖准备得意洋洋出去的时候……
耀和钟明彻夜畅谈。
全部按照法律审判!
刑具不够就去采购,行刑人不够就去扩招,招不到就去加薪加待遇。
公员不够那就紧急考试加招。
秩序有溃散迹象那就临时军管,常备军驻扎大城市,武者军团镇压各个行省省会。
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你不当官,有的是人当!
一时间,舆论纷纷从“血腥残忍”的刑罚是否合理转移到了如何备考各个部门……
这场友邦惊诧的史诗级规模的自我整顿,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而这场精彩至极的盛宴,不仅吸引了看热闹的亚夏人,还吸引了扮成“朱碧”的弗拉德的目光。
“不要搞事……”比目鱼苦心孤诣地劝阻着他。
“我也不想的,但是,这么多生命力在我眼前白花花的流逝,暴殄天物,我心痛啊!
反正都是死囚,我偷偷吸收一些生命力和灵魂,小心一点应该不会被注意到。
我又不是去大规模屠杀平民,那个财富之神没那么闲,非要关注每一场行刑吧?”
顶着“朱碧”艳丽外表的弗拉德舔了舔红唇,
“大不了我做完这一票就跑,他还能什么都不干死咬我不成?”
比目鱼:“那你又为什么要收容那两个小鬼?”
“演戏演全套嘛,我可是优秀的歌剧家,我要用爱让那两个小鬼崇拜我……”弗拉德说道。
比目鱼:“完了,这是真被关久了,关出毛病了。”
“格莱特,汉赛尔,我有笔生意要出去谈,你们好好看家。”“朱碧”推开大门,临走朝着屋内说道。
“知道了,老师。”格莱特强作平常地说道。
“遵命,朱碧大人。”汉赛尔说道。
听着朱碧远去的动静,兄妹二人对视一眼:机会来了!
……
绞刑刑常
犯人们被聚集到绞刑场内,他们脸色苍白,目光惶恐。恐怖的气氛笼罩着整个场地,仿佛时间都停滞了一般。
“托尔克先生,你胆子可真大,这大整顿还没结束,就敢和我做这大买卖,也不怕把自己也送上那绞刑架吗?”朱碧嗤笑一声,捂嘴笑道。
满脑肥肠的圆溜溜的托尔克此时再无心情窥视身畔女巫的艳丽,只是盘算着能不能抓紧平了账目,试探道:“4233人,每人30金元,怎样?”
“可以呀,托尔克先生要是可以把他们活生生的送给我做实验品,我不仅能给到这价位,还能按照黑市的价格给你结账,但你敢吗?”
行刑官悻悻道:“那还是算了吧,我是为了我的脑袋能多待在肩膀上一阵子才答应做你的生意,不是为了早点上路。”
“那我可要提醒你,你动作可要快点,暂时没查到你,不代表一直查不到,你可要动作快点。”
“那朱碧女士,请给个实诚价吧,价格合适的话,别说这四千多人,四万的买卖的可以。”
“5金元一人。”
“什么!你买的这个包都不止这个价格,黑市上一个活人可是最少100金元,你……”
“你那就运去黑市啊,你敢吗1
“朱碧女士,生意不是这么做的……”
“我就喜欢这么做。”
“……”
一番友好协商,双方最终以8金元一人成交,首批货4233,总量八万余。
执行者身穿黑色的斗篷,面具掩藏了表情,手中拿着绞索,一个个上前给哭天喊地的犯人们套上应得的“命运的代价”。
一根根绳子悬挂下来,寒风吹着,发出阴冷的吱吱声。
犯人被押解到台上,面露死亡恐惧的表情。他们身上的伤痛已经不算什么,面对即将到来的死神,他们的内心充满了绝望。
当行刑的指令下达,绞索无情地缠绕犯人的脖颈,紧紧勒紧。
凄厉的求生呼声回荡在绞刑场,然而,生命最终沉寂。
围在四周观望的人们发出一阵阵欢呼,欣喜地好似过节一样。
不久,在欢呼声中,犯人的身体悬挂在空中,没了呼吸。
很快,士兵驱散了人群。
谁也没注意到,犯人还滚烫的尸体的去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