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江木鸢一个晚上都没有说话,她住在原先张燕卓住过的那个房间,而我则是在鬼叔家的沙发上睡。
想了一个晚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至少问了江木鸢两遍还有没有其他的破解方法,然而她一再的摇头,除了这唯一的办法,已经别无他法了。总不可能为了解盅就让江木鸢陪我睡三个月吧?那未免有些太过自私了,这对一个女孩儿来说也不公平!
难道真的像江木鸢说的,只有结婚了才能解盅吗?
我现在十分纠结,既是对江木鸢有所愧疚,又是对身体里的情盅而感到十分的无奈,更是对这种破解方法的大为不满。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江木鸢看到我都是绕着走的,也许她和我一样,都不敢去面对这样的事实!我一个男人都没有勇气去接受,何况她一个女人?
鬼叔第二天回来的很早,兴高采烈地告诉我说他把那些江木鸢说的东西全都找到了。我一听,他还真是有本事,蜈蚣、蚯蚓其实还好,只不过我很好奇尸体的腐肉他是去哪里弄的?难不成去了趟殡仪馆吗?
鬼叔凑到我身边,龇牙咧嘴地说:“还记得上次咱们去找的那个尸窖吗?这些腐肉就是从那些尸体上弄来的!”
我听完以后差点儿没吐了,这让我再一次想起上回除去身上阴灵的事情,这件事儿一直都在我心底的阴影,和张燕卓惨死在面前一样,成了我心中永远都无法抹去的阴影了。
江木鸢见鬼叔将东西都找来了,于是就吩咐道:“把雄黄、蒜子、菖蒲煎好!喂给他喝,这是为了缓解他体内的盅毒扩散。”
我听了她的话,接过那三味药材就打算亲自煎了起来,江木鸢很不自然地看了我一眼,我也没说话。
鬼叔看出来我们两个的气氛好像有些不对劲,问我:“你俩没事儿吧?看起来怎么就跟小情侣吵架似的?”
我瞪了他一眼说:“别事儿别老瞎猜测。”
再一看江木鸢那红扑扑的脸蛋已经彻底染上了一抹嫣霞,看起来格外好看。
鬼叔带来的其他东西,都用另外两个袋子装着,我看到里面的蜈蚣还有蚯蚓都在拼命地爬着,看起来还真是有些恐怖。
尤其是那腐烂的尸肉,在打开袋子的时候,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我忍不住干呕起来,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了这种气味儿,那次在尸窖下面的经历再一次浮现在脑海中。
江木鸢拿着那些东西找来一个碗之后,将它们全都放在碗里,然后用她那根很像是烧火棍的东西狠狠地往碗里砸去,只听“噗呲”一声,蜈蚣和蚯蚓似乎都已经成了一滩肉泥,很快就跟腐烂的尸肉融为一体,我看着那一滩泥泞不堪的东西,差点儿没再吐了。我立马逃离了鬼叔的事务所,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令人作呕的味道,还有恶心的东西交织在一起的样子,总会让我想起那天为了去除阴灵比我喝掉了带有尸油、泥土、经血、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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