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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权不敢再有隐瞒,如实禀道:“皇上,根本没有什么梦中叫人一事,下臣也并不是因貌取人,是她刻意靠近,下臣才与她走到了一起,皇上,您知道她是谁吗?她就是前不久获罪的玉妃家人,玉妃罪己伏法,累及家人;下臣分析,这玉蝶定是以为婉贵人害了她一家,因此才编了这么套谎言!想她与下臣在一起也不过月余之久,怎会那么快就有了孩子呢?下臣当时是怕她肚里的孩子不是下臣的,为此,只好出此下策;可是如今想想,可能根本没有什么孩子,这一切都是她的计划!皇上,您不妨仔细想想,她一个妇道人家,如果不是为了报仇,敢只身前来皇宫闹.事吗?圣上您的龙颜又岂是她能见的?可她还是进来了,皇上难道不怀疑这背后有人给她支撑吗?”
龙允轩一愣,问:“玉妃?你是玉妃的什么人?”
哪知玉蝶早有答词,说:“回禀皇上,奴婢不认识什么玉妃,奴婢冠阳人士,祖上姓梅,今年开春冠阳便遭了水灾,导致河堤绝坝,奴婢家正是在河堤之下,大水淹了房屋,奴婢也是因为到山中采草药才逃过一劫,可家人却......奴婢大难不死,还没缓过一口气来,便被可恶的人贩子盯上了,之后便被卖到了京城,至于老爷口中所说的玉妃,奴婢半点都不知情,奴婢发誓:所说的一切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谎言,就让奴婢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柯权说的在理,可这玉蝶更是掷地有声,不像作假。皇帝迟疑了,玉蝶为了让皇帝彻底相信自己,便又从袖中掏出一物呈上,说:“皇上如果不信老爷梦中叫人一事,奴婢这里还有老爷所写的字,这纸上一片皆是‘琳’字,难道还有假么?”
柯权如五雷轰顶,彻底认命了。他像疯了一样地抢下玉蝶手中的纸张,然后揉成一团,快速丢进了嘴里。“给本宫抢出来!”皇贵妃焦急地大吼。
奴才一轰而上,强硬地从柯权的嘴里将已然咬碎的纸团抢了出来,玉公公阴笑着接过,在皇上面前展开。龙允轩一看,这可不是柯权的笔迹么?当场变脸,就要发作。柯权先一步磕头认罪,道:“一切都是奴才所为,蓝贵嫔肚里的孩子也是奴才暗中下药,这一切与婉贵人无关,请皇上明察,奴才愿以一死抵罪!”说罢便撞向旁边的柱子。
玉公公早已有所准备,哪会让他死得如此容易,此时手一挥,一帮奴才已将他死死按住。皇贵妃冷笑一声,站起身子,在殿中走了几步,然后转身朝皇帝分析道:“皇上,事情已很明朗了,这婉贵人在冷宫与这柯权有染,出了冷宫后,又忌妒蓝贵嫔有了龙脉,担心蓝妹妹将来生下孩子后,皇上会冷落自己,于是便想方设法要将蓝贵嫔的
孩子弄掉!”
见皇贵妃说得那么肯定,龙允轩若有所思,极力镇定了下来,道:“然后呢?”
皇贵妃便又说:“柯权是太医,这太医院的药,他想拿多少就拿多少,况且端阳宫又有兰妃一早调来的春香作内应,所以,这每次一点点红花,蓝贵嫔自然也就察觉不出来;直到皇后甍逝,这婉贵人觉得最牢的靠山没了,这才下了狠招,以麝香害孕妇,她这是想一尸两命啊?”
听到‘一尸两命’,龙允轩看向一直未说话的婉贵人,这时极力压抑了怒意,问:“婉贵人,一切是不是这样?”
婉贵人看了他一眼,心冷如冰,悠悠地道:“皇上,你说过会相信我,可最终你还是骗了我,我顾念琳行得正、坐得端,做过的一定不会否认,没做过的,你硬要强加在我头上,我也没办法,毕竟在这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贵人,无权无势,皇贵妃权大势大,要么不出手,一出手便会马到功成,心计城府堪称一流,我顾念琳自问比不上,也争不过,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你为何还是这样理直气壮?以往的经历突然浮上心头,龙允轩猛然清醒,暗道:不,朕不能这样武断,琳儿不会害人的,她连兰妃都可以救、可以原谅,她怎会害人呢?她是带着使命而来,她是为朕而来的呀?想到这些,他再不管其它,坚决地道:“婉贵人的性子朕了解,她心地善良,绝不会害蓝贵嫔的孩子;她更与朕惺惺相惜,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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