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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云妃坐直了身子,“臣妾还有.话.说!”
“是吗?何时开始,云妃说话朕就一定要听着了?是太后的旨意吗?”龙允轩冷笑了起来。
“不,臣妾不是那意思,臣妾是想告诉您,不日午阳侯他们又会旧事重提了!”云妃一急,干脆将重点说了。
龙允轩一愣,遂折回床边,问:“什么旧事重提,你在说些什么?”
“皇上,如今允亲王娶了纳扬公主,势力更加强大,爹爹说,午阳侯与仲父大人已拟好了折子,不日就要逼皇上封允亲王为兵马大元帅了,皇上,您要提早想法子应对啊?”
龙允轩一惊,面上更加不解,道:“你为何知道这些?又为何要告诉朕这些?”【1】 【6】 【6】 【小】 【说】
云妃叹息了一声,说:“皇上,臣妾知道您看我跟太后走得近,所以对臣妾有成见,可是皇上,臣妾就是再笨,也明白太后她们的心思,您是臣妾的男人,难道臣妾愿意让别人抢了自己男人的霸业吗?事成之后,臣妾能得到什么?介时爹爹是可能更风光了,可臣妾呢?臣妾不过得一寡.妇称谓,何苦啊?今日之事,臣妾也是受了太后的旨意,臣妾之所以答应,全是为了您啊!”
龙允轩更加纳闷了,遂问:“为了朕,怎么说?”
“前日里,爹爹来宫里看过臣妾,言语间无意中透露了兵马大元帅一事,臣妾虽一妇道人家,可也明白,皇上好不容易夺回军权,断不能让他们再抢了去,因此臣妾就在找一个机会,正好今日里太后让臣妾在允亲王妃面前挑拨离间,太后想除去琳姑娘,所以臣妾正好借机将她带去了玫园,臣妾先前也以为王妃只是教训一下琳姑娘罢了,不曾想她竟想要了琳姑娘的命,所以臣妾这才急了!”
“你越说朕越糊涂了,你这样也叫帮朕?”s3();
云妃神秘一笑,却故意卖起了关子,“皇上,臣妾是不是帮了您,过会您就知道了,待会您出了宫,路上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别管它,臣妾保证,他午阳侯这次绝如不得意!”
不管云妃葫芦里卖了什么关子,龙允轩此刻都有些感动,虽然朝中臣子大半全倾向了允亲王一行人,可是他的女人们却个个明白事理,他突然感到了温暖,伸手抱了云妃,温柔地道:“淑云,你如今是有身孕的人了,以后这些事最好少操心,就像今日,你说你要有个三长两短,那朕的孩子怎么办?你还不得伤心啊?”
“皇上...”云妃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怎么了,这好好得怎么又哭了?”
“不,皇上,臣妾高兴,呜呜呜...”云妃的泪怎么也止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落下。“您知道吗,皇上,臣妾等这一声‘淑云’等了多少年了?”
“原来是这样,这有什么,以后无人时朕都唤你‘淑云’便是!”龙允轩有些感慨,也有些不懂女人了,当然,那丝他一直想忽略的愧疚也浮上了心头,让他再也无法忽略。
玫园中,李太医见顾念琳终于恢复了意识,便对先前的年轻太医吩咐道:“柯权,琳姑娘康复的这段日子就交给你照看了,你要用心些,明白吗?”
柯权赶紧应了:“是,大人!”之后,玫园里便只剩下了容梅与柯权陪着了顾念琳。“琳姑娘,
可有觉得好些,身上痛吗?”柯权小声地问道。
顾念琳摇了摇头,目光有些恍散,“多谢大人救命之恩!以后还要麻烦大人了!”
柯权赶紧摇手,说:“不不不,姑娘你误会了,今日里救你的人是蓝贵嫔娘娘,要不是她,您早已没了!”
“是她?”顾念琳一惊,偏头看了容梅一眼,容梅即将方才发生的事一一说了,末了感慨道:“奴婢一直以为贵嫔娘娘与姑娘您不合,没成想,在您昏迷不醒人事之际,她竟是这般的伤心与冲.动!”
“这怎么可能?”顾念琳越发纳闷了,任她如何也不能相信竟能发生这种事。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无法感激蓝贵嫔,内心里对她的感觉还是那般的仇恨,她只好摇了摇头,暗想:莫非就因为她长得像蓝冰吗?
一阵困意袭来,柯权立即察觉到了,适时的说:“姑娘,您累了,先休息一会吧?”顾念琳便点了头,身子重新躺下,没一会便沉沉睡了去。
皇帝出了紫秀宫,在前往端阳宫的路上,便见奴才们多是三五成群的聚在一处,边说边笑着,仔细听了,原来他们正在议论今日玫园发生的事——
“呵呵,阿旺,你当时真的在场吗?太后的脸色如何?”
“嘿嘿,我跟你们说啊,太后当时的脸色啊,那叫一个黑啊!”
“那允亲王呢?”
“王爷脸都急绿了,进了玫园看都没看王妃一眼,就冲进了里间去看琳姑娘!”s3();
“哦,也不知回到王府后,王爷会如何责罚王妃呢?”
“哼,责罚?谁责罚谁,我看悬着呢,那允亲王妃可凶咧,再说了她背后有一个国家的支撑,难道会怕王爷吗?”
“哦,这么说,王爷注定是个惧内的主了?”
“那是,他要是能管住自己的女人,今日这事能发生吗?”
龙允轩果然不管不顾的,心中暗暗赞叹云妃做得好,是啊,一个连自己女人都管不住的男人,如何去统管天下兵马,如何当得起兵马大元帅?龙允轩嘴角露出阴冷的笑容,他决定让这流言无限扩大,最主要的是得传到军中,给每一个将士知道。“太后啊太后,为了除去一个女子,你也太急、太不顾后果了!”皇帝暗自得意着。
次日早朝上,午阳侯与仲父安贤王果然一搭一唱起来。“启禀皇上,军中兵马大元帅一职久日悬空,放眼整个朝廷,也只有允亲王才能统率三军,而且皇上日前也已应承考虑,如今与回维尔和亲一事已落下惟幕,朝中一切安定,未知皇上何时御封允亲王兵马大元帅一职呢?”午阳侯的口气说是问询,实则是逼迫。
安贤王因仲父的身份,如今已不用站在堂下发言了,他的檀木椅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老虎,就在龙椅的下侧嚣张地摆放着,每次安贤王坐于其上,皇帝的喉咙里就像钻进了一只蟑螂般,吞咽不是。此时安贤王在虎椅上抚着本来不长的胡须,不急不慢地接过午阳侯的话头:“本来呢,允乾娶了纳扬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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