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药后,沈玉的体热退了许多,人也悠悠转醒,第一眼便瞧见床边的君玄枭。
“我们到了?”
沈玉环顾一周,却是个简陋的寒窑。
君玄枭本下意识地安抚他,却收回了手,严肃起脸。
“你可知错了?”君玄枭拉下嘴角严厉地问。
沈玉知道他指什么,心里再不服气,也没力气反驳他,敷衍地点点头。
“你不是身子骨硬朗吗?要一个人睡,踢被褥的吗?怎么这么容易受寒?”
沈玉被他当小孩呵斥,扭过头去。
”不就是受凉嘛,大惊小怪……咳咳。”
君玄枭气得不轻,都病成这模样了,还死鸭子嘴硬,看来教训还不够。
“不是大病,那你自己躺着吧。”
心一狠,君玄枭要起身,沈玉赶忙去拉他,其实沈玉刚苏醒,根本没力气,几乎只是搭在他手上,君玄枭便顺势停了下来。
“哎!你真走啊?”
沈玉一说话吸了凉气就嗓子痒,又虚弱地咳嗽了几声,咳出了眼泪,泪眼朦胧的可怜模样让君玄枭心软了—半。
“我都病了,你就不能态度好点儿?就算要算账教训我,也等我好些再说嘛。”沈玉哼哼唧唧说着,眼巴巴望着他。
“等你好了又要上天,我哪里还管得着你。”君玄枭这次不受他美色所惑。
沈玉抿嘴不语,牵着君玄枭的手指摆了两下,又在他掌心抠来挠去,君玄枭一阵酥痒,便把必须严厉教训他的事抛到九霄之外了。
“用不用我管了还?”君玄枭剑眉一挑,喝问道。
“管,管还不成嘛。”
沈玉心说,他哪敢拒绝?
因为受寒,君玄枭让沈玉养好了身子再启程,但沈玉刚要痊愈便反复了两次,如此又拖延了六七日,才在沈玉的催促下回京。
途中生了一场病,着实让沈玉消耗了不少精力,眼看脸颊的轮廓都明显了一些,他没力气折腾,乖乖躺在
车厢里待着。
到了京郊,沈玉掀开帘子一看,兴奋得一扫脸上的疲倦,眉开眼笑。
“到了到了!”沈玉又发现不是去往京郊的山庄雅舍,“1矣?我们不回家吗?”
“先回宫,看太医。”
君玄枭瞧沈玉一路上仍旧病怏怏的,自然担心那赤脚郎中医术平庸。沈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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