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心理学。学习心理学的原因是他心里有一些毛病。
但是那也仅仅只是一些强迫症,一些焦虑症罢了,什么时候会有精神分裂的情况。
当真是不科学,一点都不科学啊,居然会有现在这种情况。
与朱由检一样犯了头痛病的还有魏忠贤。
魏忠贤的心里始终是放不下。
他如是靠着自己相好,依偎在一起。
“你怎么了?忠贤?”乳母客氏说道,说话间对于魏忠贤满是关怀。
几日下来,看到魏忠贤这般愁眉不展已经有好些时间。
“我没事!我只是有心事罢了!”
魏忠贤的眉目衣服在思索的样子,没有表情的阴森。
“你还在担心皇上会降罪与你吗?”
乳母可是抱着手里这个七老八十的家伙,我不是如同一位老母亲一般。
“如果你担心,我们可以逃离这里,不在京城,我们去南方,最远最远的南方!”
魏忠贤摆手,眼神冷凝,心里拒绝:“不!不行!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们逃不了。”
宫装妇女只好换个方式安慰:“既然逃不了,那就随他去吧!我相信陛下不会再追究了!”
这句话仿佛插到魏忠贤的心头之痛,他眉目带着狠厉,带着毒辣:
“你确定吗?你当真确定吗?”
“皇恩难料,阴晴不定!你怎么知道下一刻这皇帝不会将我们几个全部杀掉。”
……
宫装妇女实在也是没有办法,魏忠贤这番很明显就是疑心病犯了,对什么都怀疑,对什么都不信。
到了这一步,宫装妇女也是懒得理他,将他脑袋粗糙随性地往地上一放,起身走开:
“我懒得管你!你愁眉不展的,搞得我也是愁眉不展!”
“我不知道陛下会做什么、我只知道我们应该珍惜现在我们所拥有的每一天!”
“忠贤,不要去担心这有的没的好嘛?我们就过好此时此刻!珍惜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
魏忠贤闭眼,脸色难看,心里痛苦:“不是我,我也想珍惜现在现在的每一天,可是陛下始终是我的心病!”
宫装妇女嗔怒:“心病?我看你没被陛下宣旨杀死,你自己就被自己吓死了!”
魏忠贤邪魅一笑:“我倒是想被自己吓死!可是我始终吓不死自己!”
“我以前以为影响我做好人的是皇上,其实一直是我自己!我明白了!是我自己!”
魏忠贤半说着朝着宫装妇女爬过来,抓住她的脚细细嗅着,看起来很香的样子:
“我没办法!我一直都在焦虑,一直都在害怕!”
宫装妇女依然陷入无语,他一脚将魏忠贤踢开: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做了多少亏心事?”
“你自己说除了贪污,除了当权,你是不是还做了其他的事情?”
话如此这般说下,魏忠贤面色一变,咽了咽口水。
……
周皇后将朱由检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腿上,而后看着皇上。
“你怎么了?陛下?要不要去请太医?”
朱由检摆手:“不用了!我这是心病!而且要是被皇嫂知道了,估计又得找我训斥一顿!”
“他又得说我是我修仙把自己修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