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魏忠贤罪恶滔天,其有数罪,首先于帝并列,在外自称是九千岁,修建祠堂,蔑视皇权,贪污腐化……”
“微臣恳请陛诛杀魏忠贤!”
方浪越说越是激动,最后几个词语落地有声!
朱由检回头看向魏忠贤,魏忠贤依旧悠哉悠哉。
“魏忠贤其于帝并列,这是朕的默许,自称九千岁,修建祠堂,这些朕已经责罚过他,而蔑视皇权,贪污腐化,你们可有证据?”
朱由检道,知道他的意思,这些文武百官根本没有证据,没有证据,根本拿魏忠贤毫无办法。
“这……这臣还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你这就是污蔑!你可知道该当何罪?”
“臣……这……臣”
方浪有些慌了,不对劲啊!
怎么朱由检还向着魏忠贤说话。
明明是朱由检让他上来弹劾的,否则他怎么敢以一己之力去对抗魏忠贤这个权势滔天的家伙。
魏忠贤此时悠悠站出来,给朱由检行了李,躬身道:
“陛下,朝廷污蔑之罪罪可当诛!”
魏忠贤邪魅之言一出引得众人惶恐,尤其是方浪此时已经面如糟糠,两股颤颤。
方浪跪伏:“陛下,臣知罪!”
魏忠贤缓了缓,又道:“陛下,既然方浪知罪,那陛下且饶他一命吧!”
朱由检看了一眼魏忠贤,这家伙当真是不怕自己。
随后看了看方浪,才过几个回合,就倒下了?
确实,方浪是昨夜朱由检让国丈告知他让其上朝弹劾魏忠贤的,以此作为计划的引子。
没想到方浪仅仅只是几个回合,就被魏忠贤吓倒了。
最后,朱由检叹了一口气,走下龙椅,看向了远方。
诸位朝臣感到奇怪,目光跟随,远方此时什么都没有。
不多时四名锦衣卫出现在远边,灯四人靠近,几位朝臣也看得清楚,他们手里所抓的正是刘户。
见此场景魏忠贤方才觉得大事不妙,额头冒汗,身体发虚。
刘户被锦衣卫压在地上,刘户见之猛然地跪倒在地:“陛下,臣错了!臣罪该万死!”
“你罪该万死?那请你如是招来吧!”
刘户喃喃道:“臣该死!王恭厂是臣私藏了军火火药,臣只是想将这些火药做成烟花,好贩卖个江南商人,微臣绝对卖给后金,绝对没想过要通敌叛国啊!”
“你告诉朕,你背后是谁?”
刘户心中发颤,而后目光看向魏忠贤,连忙朝魏忠贤爬去,紧紧抱住魏忠贤的大腿:
“伯父,伯父,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魏忠贤一把扯开刘户,随后道:“刘户,谁是你伯父,你现在告诉皇上,不是我指派你的!”
刘户拜倒在地:“陛下,不是魏公公,不是厂工,是……是臣私自……”
方浪站出来道:“你说不是魏公公?我看就是魏公公,你还想狡辩!”
“陛下,前面的确是臣是没有证据,现在证据就在眼前,魏忠贤贪污腐败的证据就在眼前!”
此时魏忠贤方才感知道自己是上了贼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普通一声跪倒在地:
“陛下,这的确不是奴才啊!”
说完,魏忠贤看着群臣对自己的面色,不禁冷汗直流,他掐住刘户的脖子:
“刘户,你自己做得蠢事还需要我给你擦屁股吗?啊?
告诉皇上不是我!不是我!与我没关系!”
刘户脸憋得通红,白眼一翻,居然昏死了过去,也仅仅只是半刻时间,已经没了气息。
魏忠贤大惊失色,松开手,刘户直接到地不起。
沈炼走上前去,试了鼻息,随后道:“陛下,他死了!”
魏忠贤浑身瘫软,眼眶瞳孔骤变,这情急之下的所作所为更是做实了他的罪行。
“陛下,奴才绝对是冤枉的,绝对是冤枉的啊!”
魏忠贤此时已经是肝胆俱裂。
群臣此时趁机而上,周延儒和一众内阁大着胆子上来:“陛下,臣附议,臣等恳请陛下诛杀魏忠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