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的风、尝一尝地狱的冷……”
“那我只好成全他、枪这玩意儿,本就是用来杀人的嘛。”
“你——”
苏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觉得寒冷。
传来一个威严声音。
“怎么回事儿、吵吵闹闹,也不怕让这么多客人笑话?”
一个中年人、缓步走来。
此人身材修长,面如冠玉,颔下蓄着长须,气度俨然。
“父亲大人……苏尘这个该死的野种……他杀了阿奋……”
苏青连忙上前、三言两语说清楚情况。
中年人叫苏定远、胤山知县,苏青之父。
苏族一千多族人,以他官位最高、地位卓然。
苏定远这才看到躺在地上的苏奋尸体。
他目光幽冷、指着苏尘:
“你这个孽障,谁给你的胆子杀人?!”
苏尘笑道:
“定远伯,小声点。方才大伙儿都听到了、是苏奋让我杀他的。”
“我要不杀他、岂不是看不起他?”
苏定远,“……”
苏氏族人,“……”
许多宾客,“……”
还是他妈人说出来的话?!!!
“苏宏安、苏定邦、苏定国——”
苏定远如一头愤怒雄狮在咆哮。
“苏尘死定了!!!”
“你们也难逃干系!!!”
“本县尊要捉你们下狱!!!!”
苏宏安和苏言二人、早就吓懵。
苏定邦和苏定国闻言、神色慌乱、连忙撇清关系。
“定远哥,我们跟苏尘这个野种,可没任何关系!这野种昨晚才跟我们断绝关系!”
“野种,你好大的胆子,敢在我苏氏年会上杀人!你这是目无王法,你死定了,等着挨枪子吧!”
“天啦,你这个该死的狗杂种,你怎么敢——”
苏凯、苏杰、苏磊、苏心如等人,也连忙跟苏尘划清楚界限。
一个个表现得咬牙切齿、面露凶相。
看架势,恨不得将苏尘剥皮抽筋、吃肉喝血。
“定远伯,这孽种其实根本就不姓苏,跟我们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
“定远伯、冤有头,债有主,这个野种,被五马分尸、凌迟处死都是应该……”
听着这些恶毒话语、苏尘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起伏。
就好像这些人谩骂的、根本就不是他。
便在此时,外面传来唱喝。
“贵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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