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那都是客气的说法,他就是个来路不明的野孩子……”
“什么野孩子,依我看他就是个狗杂种……没人要的孽种……”
“这小子天生鹰视狼顾之相、脑后生反骨……说不定三叔都是被他客死的!”
财帛动人心。
牵扯到千万的绝大利益。
这些本就自私自利的货色,哪里还顾忌什么,都把自己最真实、最丑陋的一面,显露出来。
“够了!”
苏宏安气得狠狠拍桌子。
“定方在世时,不止一次跟我说过,把尘儿视为己出。尘儿是定方的儿子,自然是我苏宏安的孙儿。你们说这种话,是要把我气死?!”
“你们……哎!!!”
他气的身体发抖。
“当年定方扶持你们两家那么多,你们两家还嫌不够?”
“我的私产,基本都定方当年孝敬我的,我现在还给他儿子和女儿,有什么错?这些东西,你们都要惦记着?!!!”
苏宏安身体本就不好,这么一情绪激动,便开始剧烈咳嗽。
“爸……”
“爷爷……”
徐凤仪、苏言和苏红豆,都吓得不轻。
生怕老爷子被气出什么毛病。
“爷爷,消消气……”
苏尘拍了下苏宏安后背,悄悄度过去一抹真元,将老爷子体内因为愤怒翻腾的气血抑制住。
许多年过去了,他又听到了“野孩子”、“狗杂种”、“没人要的孽种”这些称谓。
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很好、很强大。
他目光淡淡、将这些所谓亲人的嘴脸,全都记在心里。
说不得后天算总账之时、又得跟他们添上一笔。
今天他什么都不会做。
他这个人做事、很讲究仪式感。
要算总账,自然得等到所有人都凑齐了再算,少一个都不行。
到那时——
便看他们起高楼、看他们宴宾客、然后就把楼给他们推平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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