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天到黑夜,他们终于休止。
“狗东西,今晚吃什么?”
“焖牛肉,炒猪心,炖猪肚,你爹藏的雪山酿,还有一碗猪油拌饭。”范父充满爱意地说,表情洋溢着温柔和回味。
“哼,这么多年了还惦记着这些,你做梦!”凌父拂袖而去,范父便跟着他。
晚宴上,并不寒酸,也不热闹。
范父所说的,一样不少。
只是,每一样东西里面都加了很多葱和香菜。
范父一看,拍了一下桌子。
众人看着他。
范父老脸一红,换了腔调和口吻,“阿云,你怎么记错了,我并不喜爱葱和香菜!”
“噢?”凌父装作吃惊,“是吗?我可还交代了厨房,给你多放点,老咯老咯!”
范父接了下去,“不中用了。”
众人本是活泼好酒的,但是两位师傅都在场,谁也没有打算出风头,只是默默吃着。
“行了,旧也叙完了。菜也上了,我们该说正事了。”打了一天,竟然开始谈正事了。
“怎么回事啊,我给的药可不会出错啊。”范父依旧轻佻。
“阿意,你说说,怎么回事?”
“云世伯,门主,”里意先后行了礼。
范父伸出手,示意他停下,“哎,别这么叫我。我与你爹娘也是世交,你喊他云世伯,喊我门主,这不对吧?”
凌父瞪了他一眼,忍住没伸出手去打他,“阿意,你继续说吧。”
里意点了头,“腾蛇来找我那晚,我身上略有不适。腾蛇咬了我一口,我也不知那是解药。恰巧范姑娘听见我的叫唤,便把蛇毒吸了出来。我能感觉到解药的一部分,确实在范姑娘身上。”
范姑娘,心可心想,是啊,范姑娘,害了你了。
范父转头看着心可,“六丫头,是这样的吗?”
“嗯!”
范父微微皱眉,“那你身上可有不适?”
心可摇摇头。
“你还担心你女儿,你有没有想过阿意?”
范父咪起眼睛,恶狠狠地看着凌父,自己生的跟情敌生的,能一样吗!
“一个叫我爹,一个叫我门主,阿云,你说我该担心哪一个呢?”范父似乎充满了委屈,纠结。
“门主,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凌瑟没好气地说。
凌笙也附和,“门主,救人一命……”
“哟,教训起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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