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喜欢事业,那两个人可以先领证办完婚礼,后面再要孩子。
有了孩子,最好是一男一女,男孩随他,女孩随妈妈,男孩叫……
窗外,皎洁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纱洒进房间,一地银霜,寂静的夜里,床头的枕巾悄悄被打湿,晕开一片水迹。
第二天贺清寒宿醉醒来,头疼欲裂,起床连忙喝了一碗醒酒汤。
一整天蔫蔫的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这个宿醉头疼的状态有点出乎意料了。
等到顾棋试探着说出昨晚发生的事,贺清寒像看傻瓜一样看着他,“你有那个胆子?那你再亲我一下试试?”
顾棋:“……”
那倒不必。
这杀人的目光盯着谁敢挑战极限?
不信算了,下次喝醉就给贺清寒录视频,到时候铁证如山看他怎么赖。
“除了这个,你先跟我讲一讲那条狗是怎么躺进我被窝的?”
贺清寒凉凉的望着顾棋,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的解释。
顾棋一懵,随后反应过来回答的略艰难:“……如果我说是狗自己跑进去的你信么?”
贺清寒:“哦,原来是它自己打开门,掀开被子,钻进我怀里睡了一夜的。顾棋你知道我睡觉多老实么,一整夜都不会翻身换姿势的那种。所以,这样的谎话你自己信么?”
“好像……不太信。”
但是事实真的就是这样啊。
“你最近太闲了,我给你报了一个为期两月的经管培训班,你这两天去上一上课。”
“不要啊……”
顾棋抱住头哀嚎。
“要不然我亲自给你上课?”
顾棋立马收住表情,眼神坚毅的说,“不麻烦您,我明天就去。”
啊,好惨。
顾棋在心里哀嚎。
这大半年来顾棋已经散漫惯了,现在突然要早起学习还要定期考核简直不要太痛苦。
不过痛苦这种事,还是需要对比的,看到贺清雪每天上完班回家还要被安排补课,周末也不能休息,每天累的一回到家就恨不得睡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顾棋的心理诡异的平衡了。
虽然他依旧不能理解贺清雪,她还编了一个借口搬出来住,被贺清寒这样严厉的对待也不肯回家,工作加上补习课业这样繁重,以至于有好几次顾棋都看到贺清雪偷偷红了眼睛。
要知道以贺家父母的尿性,贺清雪只要敢提一提自己在贺清寒这里受的委屈,贺家父母马上就会风风火火赶过来把贺清寒批的狗血淋头,然后带贺清雪离开这里。
但是贺清雪没有,她不知道在想什么,有时望着贺清寒这个扒皮还能露出孺慕之情,实在令人费解。
这天周日,顾棋上完一天的课,回来继续赶作业,磨磨蹭蹭终于赶完,还要给贺清寒先看一眼。
下楼梯的时候,贺清雪刚好捂着脸哭着跑回房间,周末这两天,贺清雪都哭了几次了?
顾棋都有点记不清了。
“哥,你又把清雪气哭了。”
虽然是问句,但语气里充满了肯定。
顾棋坐到贺清寒旁边,假模假样的叹气,“哥,你这样不行啊,太直男了知道么,清雪是你亲妹妹,跟你一起长大的啊,都被你气哭好几次了,你看看你,老跟女孩子吵架算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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