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见到谢逸邪魅的笑意,已经人事的郑丽琬心中有数,不由又是娇羞抿嘴,插上一朵珠花后,起身走到婚床边。
谢逸以为郑夫人是要侍候夫君起身,不想她却掀开了被子,这……
正当谢逸想入非非之时,只见美人提起了一块白色的丝帕,上面是一副娇艳的梅花图……
“夫君请看!”
古代女子重视贞洁,纵然是风气最为开放的唐朝,亦是如此。尤其是郑丽琬这等高贵优雅的女子,更为在乎。可能是鉴于自己特殊的经历,她觉得又很必要向谢逸展示证明。
“丽琬,你想多了。”
郑丽琬郑重其事道:“不,必须要让三郎明鉴,稍后还要让惜君姐瞧,族谱上兴许还记载……”
谢逸将佳人揽入怀中,悠悠道:“好吧,都依你;其实呢,我看不看无所谓,昨晚便已经一清二楚了。这件事,感觉比视觉更清晰……”
谢逸咯咯一笑,又有些不安分了。郑丽琬被拉扯之下,不免重心不稳,又倒在了婚床之上,腰背之处顿时触及到一个火热的硬物,与上元节在长安街头的情形完全一样。
“三郎,天光大亮了,莫要胡闹……”
郑丽琬红着脸,连忙推开谢逸,逃跑似地躲开;在谢逸遗憾的笑声中,再次梳理散乱的发髻,拿着那副梅花图匆匆出门去了。
……
东屋之中,杜惜君早已梳妆完毕,正在挑选首饰,并非自己佩戴,而是作为送给郑丽琬的礼物。
“惜君姐。”
见郑丽琬进门,杜惜君微微诧异道:“起这么早?他…没折腾吗?”
话一出口,两位美人都下意识有些脸红,有些羞羞哒。
抿嘴相视一笑,郑丽琬上前将丝帕递上,完成一个很重要的礼节仪式。
杜惜君接过瞧了瞧,起身走到墙边的柜里,取出一个锦盒,将丝帕放了进去,与另一块,或者说小半块床单放在一起。
小半块床单上,点点落红仍旧清晰可见,再看一眼杜惜君的神情,刹那间,郑丽琬便全明白了。
杜惜君小声道:“以往我太由着他性子……丽琬妹妹受累了,多包涵。”
“姐姐说哪里话,以后我们不惯着他便是。”郑丽琬娇羞回应。
杜惜君摇头道:“只怕是难,他正是身强体健,血气方刚的时候,总不能委屈他吧……妹妹少不得多受累。”
“倒也是,不是还有姐姐在嘛,昨晚……若非三郎怜惜,我恐怕难以……往后还得我们姐妹共同分担侍候。”郑丽琬很有“自知之明”,深知力量而行的道理。
“我…”杜惜君似乎有些难为情,沉吟道:“新婚燕尔,三郎该多宠着你;再者,想必你也知道,我身体不适,尚在调养,谢家血脉延续,便指着妹妹了……”
“此事顺其自然,着急不得……姐姐也莫要多想,孙神仙医术高明,不过两三载,定会有喜讯的。”郑丽琬悠悠道:“到时候对外若有不便,孩子充在我名下便是了。”
“真的吗?”
杜惜君闻声,不禁动容道:“多谢丽琬妹妹,我……我往后再说,眼下先等着妹妹喜讯。不过也不着急,新婚燕尔,且先享闺房之乐……”
……
谢逸站在门外,听到两位夫人闺阁晨语,不由轻轻一笑。两美人如斯,左拥右抱,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