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一听,顿时起劲,说道:“这可是你让我说的,那我且问你,你是不是因为回归家族了,就一定要遵守家族规矩,瞧不上我们这些门派的做派?尤其是也同一般大家族一样,瞧不上我们女子?”
李宸轩一听,就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了,这是再为自己娘子打抱不平呢!
他正要说话,凤丫也噼里啪啦的说了起来,“我还以为大师兄文质彬彬,是个不迂腐的人,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女子也有自己的思想,即使嫁了人,也是一个独立的个体,难道就因为家族需要,就要扼杀自己的本性吗?如果是我,这样不嫁也罢!与其这样小心翼翼过日子,不如去往天地间广阔大地,自由的生活。你不能因为你母亲的不满,就对你娘子说教,你要懂得平衡才是,这样一味的迁就你母亲,委屈了自己娘子,就不配做人夫君。”
李宸轩哭笑不得,不过等他仔细想想,听起来真的还有几分道理,如果自己夫人真的与一般女子无二,缺乏无趣不说,连自己的性格都要被改变,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做错了,想着想着就去寻沅沅去了。
三个人笑了一笑,“大师兄孺子可教也!”
当万非白与玄机老人走进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样一副景象,三个人笑得前仰后合,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不了的事。
对于孩子的天性,万非白从不愿意束缚他们,但是当他知道他们几个插手李宸轩的家事时,还是训诫了一通。
“大师兄是你们的大师兄,你们有事可以说与他听,可不是叫你们耍猾卖乖,仗着你们师兄宠你们就肆无忌惮的强加给他,助人是好事,可不是像你们这样如此得意忘形。”
三人直到看见师父离开,还围在玄机老人身边,垂头丧气。
玄机老人哈哈大笑,问道:“你们师父可是觉得你们此事做错了?”
三个人听了,仔细想了想,竟然发现师父只是责怪他们的方法不当,还真的没有说他等做错。
灵儿说道:“我脾气急,说什么有时候不经脑子,就那样生气的与大师兄说话,你们为何不拦着我一下?”
无极也满脸沮丧的说道:“你那张嘴是我想拦就能拦得了的吗?而且现在,后悔也来不及,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凤丫道:“最主要的是你们的大师兄,我还跟着瞎掺合。”
我现在觉得大师兄是有点惨。
可我觉得,灵儿懦懦道:“我们总不能见师嫂受了委屈,继续装聋作哑吧!说点什么也算仗义执言了。”
不过仔细回想,师父其实并没有怪我们,只是方式方法不对,想明白了的三人顿时开心起来。
说什么这么开心?不妨说来我听听,一道声音传来。
三人回头看去,就见李宸轩与沅沅师嫂一同携手前来,沅沅脸上挂着笑,走近后一把拉住灵儿与凤丫,你们两个小丫头,我还要感谢你们呀!你们把你大师兄骂的颠颠的跑去与我陪不是,以后呀!你师兄再欺负我,你们可要帮我。
语声清脆中带着娇痴,灵儿与凤丫一起笑了起来。
李宸轩无奈道:“这两个丫头牙尖嘴利,我真是说不过她俩。”
这可能是几人最轻松舒适的几日了,万非白与玄机老人每日切搓,还能指点徒弟,几个徒弟每日雷打不动的要练半日,就是李宸轩也会被拖过来一同修炼。
好在几人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而且个个勤奋,你拼我赶,就是玄机老人看了都忍不住感叹,说万非白收了几个好徒弟。
而杨概也谈成了一大笔生意,志得意满,即使李宸轩大婚过后,元家与张家无奈接受李家的决定,却也没有找任何麻烦,渐渐的,杨概也有些放松了起来,带着唐盛平与老道在蜀锦城逛了起来。
这蜀锦城,总的来说用本地人的话就是“巴适”
几人习惯了风餐露宿的苦日子,现在在这巴适的蜀锦城,顿时变得心情舒畅起来,觉得哪哪都好。
只有唐盛平本来就是蜀地之人,到没有觉得有什么,他出身苦,对于蜀地并没有什么特别感情,相比较而言,他更喜欢沙漠绿宫。
但是他在蜀地并不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在李家还好,等一出来,就被人认了出来。
一个长得看着温润如玉的公子在碰到唐盛平时,似乎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然后猛然停下,看着唐盛平拱手道:“阁下可是蜀地唐盛平唐公子?”
唐盛平停下,看着面前的人,确定并不认识,反问道:“你认识我?”
在蜀北谁不知道你?我也是偶然远远见过你一面,这才记住,可能蜀锦偏南,对你不是很熟悉,既然有缘,不如请阁下以及你那两位朋友喝个酒?
唐盛平本就对喝酒不敢兴趣,杨概感兴趣是感兴趣,只是一看是个年轻公子他觉得有些性质欠缺,而且他还要多多发掘商机呢!
可没等他二人说话,老道眼睛已经亮了起来,一听也邀请他了,顿时笑的合不拢嘴,“这李家大宅虽然豪门大户,可是规矩太多,还不如出来逍遥自在,这蜀地那些个名小食都没吃过,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杨概无奈,但并不想去凑这个热闹,与那书生客套了几句,找个借口走了。
唐盛平无奈,与老道一同应邀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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