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也只是排在你的私心之后。
爷爷,我命是真苦,父母不爱,我从来没有体会到他们哪怕一点点的关爱给我,同是儿女,为何差别会这么大?难道我就不是他们亲生的吗?我不甘心,凭什么祁连大力就可以独自享受父母的宠爱,而我就只是那枯草一棵?
我杀了他,他们就没有儿子了,以后总会想起我这个女儿的,您说不是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你到现在还没有一丝悔恨之意?老人看着雨儿问道。
我不后悔,我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大快人心过,以后,父亲打进这浩瀚城,涂尽这天下的人类,我就是当之无愧的公主,雨儿眼中发光,说话时带着殷切的期盼。
那爷爷告诉你,老人抚摸了一下雨儿的头,“梦再好,终究是个梦而已。”
雨儿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老人,满眼不能相信,她看到了老人的绝望的眼神,她也心彻底死灰一片,下一刻,人就已经瘫倒在地上,头上已经被老人拍碎,鲜血一点点的流下。
出来吧?老人无力的喊道,然后人缓缓进了屋子,只留下一句,把雨儿厚葬了,毕竟跟了我这么多年,多谢了。
另外你们对付南彩雪山时别忘了叫上我,老头子我活了这么多年,也沉寂了多年,现在想动动老胳膊老腿,蓝熙交给我。
身影黯然而落寞。
从屋上而落的众人看着老人孤独的背影,肃然起敬。
不知为何,南彩雪山这两日却是出奇的安静,并没有暴风雨骤来的预警,平静的有些不太寻常,南栎只好让手下一趟趟的往雪山脚下跑,发现异动,立马来报。
而南栎也听从众人的意见,继续去寻求边关守将韦元成的帮助。
上次去找了他的副将余柳,那官儿架子十足,丝毫没有把南栎放在眼里,他认为即使贵为一城之主,也要仰仗他们边关衙门,所以对于南栎的提议,认为完全是无稽之谈,他在边关这许多年,妖也不是没有见过,可是都是一些小妖,成不了气候。
他认为南栎完全是想要扬名,为了壮大浩瀚城的声威,以至于后来,南栎再次求见,他直接见都不见,让手下三两句就给打发了。
南栎气极,她从内心里就抵触这些官儿们。
现在迫不得已,听从几人的建议,直接找主将韦元成。
就是这样,她也有些别扭。
因为她偶尔与他接触过两次,那个韦元成总是四两拨千斤的样子,随意而怪异。
怪异并不是因为只是他行事怪异,而是人很古怪,不爱武装爱红装,人总爱穿着女人的衣裳,涂着红红的嘴唇,看上去男不男女不女,别扭的很。
事先说好,这个韦元成实在不愿意,那就不要强求了,哪怕我浩瀚城的士兵都死绝,我也寸土不让,南栎为难的对众人说道。
浩瀚城与边关镇守的府城其实也就隔了一条大江,每日都有来往贸易船只来回通行,只是最近浩瀚城封城,才暂停往来。
此刻他们乘坐一条大船在入耳城的渡口后,又往前走了数里,就见到一座城高然耸立。
城墙坚固而高,周围还有一条人工挖的护城河,在城墙下缓缓流淌,守成士兵各个精神抖擞,就连查看他们一行人的通关文碟都检查的十分仔细。
即使面对浩瀚城这个城主都没有丝毫通融,而是检查了又检查,才把众人放进城来。
万非白暗暗点头,城防布置的这样好,那么这个韦元成也算个人物。
只是好像听南栎只是找副将并没有找过主将,他不由的好奇,难道两位将领并不在一处?
他想的,自然就问了。
南栎说道:因为心中对韦元成甚是不喜,所以每次找的都是副将,而副将余柳在另一城,两边形成犄角之势。
万非白点点头,表示理解,不过对这个边关守将韦元成却充满了好奇与探究之心。
入得城来,就发现这座边关大城非常富饶,街上人来人往,商铺人满为患,人们面上都是笑呵呵的,。
万非白更加确定,这个韦元成也许真是有些真才实学的,南栎或许以貌取人了。
他们一路而去,却发现城内看似一片祥和,但是其实内松外紧,因为他看到许多总是一队队巡逻士兵来回巡逻。
他随意问过一个老大爷原因,老大爷说,守将老爷只是为了城内秩序,所以增多了人手。
这话可能别人会信,但是他们当然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