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黑衣宰相姚广孝。
“敢问大师,什么是佛?佛又是什么?”
姚广孝闻言,睁开眼看向朱标,只是这一眼,让他心里不由一惊,面前之人身有龙气,此龙气冲天,甚至古往今来,这种冲天龙气也只存在在少部分人身上。
而这些身上带有冲天龙气的人,哪个最后不是成就一代帝王,开辟出一个盛世的。
面前这人如此年轻,自然不是皇上,如果不是皇上定是皇子。
姚广孝对着朱标行了一礼道:“不知贵人为何要问何为佛?”
“我观贵人面相乃富贵之人,衣食无忧。”
说到这里,姚广孝便不再多说了,因为后面还有一句中年夭折。
朱标笑了笑,拿出一支烟点燃。
“大师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呢,何为佛?”
姚广孝顿了顿语气道:“佛乃觉性,非人,人人都有觉性不等于觉性就是人。人相可坏,觉性无生无灭,即觉即显,即障即尘蔽,无障不显,了障涅碦。
觉行圆满之佛乃佛教人相之佛,圆满即止,即非无量。若佛有量,即非阿弥陀佛。佛法无量即觉行无量,无圆无不圆,无满无不满,亦无是名究竟圆满。”
“佛教以次第而分,从精深处说是得道天成的道法,道法如来不可思议,即非文化。从浅义处说是导人向善的教义,善恶本有人相、我相、众生相,即是文化。”
“从众生处说是以贪制贪、以幻制幻的善巧,虽不灭败坏下流,却无碍抚慰灵魂的慈悲。”
听了姚广孝这话,朱标没好气道:“都说佛普度众生,但鞑子入侵中原之时,瘟疫,洪水,饿殍千里之际,佛又在何处,佛又有何作为?”
“我看这佛不过是愚弄世人无知,变相的压榨百姓之钱粮。”
姚广孝听了这话,立即开口反驳道:“贵人慎言,信佛者知佛,不信者不知佛,世间一切皆有定数,凡定数即天命,天命即自然,自然即规律,规律即变化,变化则无穷,无知,就像明天会发生什么事,以后又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知道,谁也不能提前得知。”
“大师岂能不知,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
姚广孝闻言,一脸震惊看向朱标:“贵人,这话是听谁说的?”
“自然是我说的,怎么,这有错吗?”
“不知贵人到底是谁?”
朱标一双眸子打量着姚广孝,他就不信他就没有看出来自己是谁。
“姚广孝,你早已经知道我是谁了,何必这般装模作样。”
听到朱标叫出来自己的名字,姚广孝心里更加震惊了,像朱标这种贵人,他根本不认识,而他又没什么名气,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
“走吧,第一次见面,请你喝杯茶。”
随即朱标带着姚广孝来到了茶楼。
当朱标再次点了一支烟,而姚广孝整个人还在处于惊讶之中。
“听说你能掐会算,我想让你给我算算,我今后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