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声喂,听筒里传出急促而激动地声音:“你是怎么做到的?”
刘子光故作惊讶:“关参谋,什么事?”
“你是怎么打中那只老鼠或者兔子的?可以传授我一些经验么?”
刘子光一副世外高人的淡漠口吻:“关参谋,枪法这种事情是很微妙的,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清楚的,有机会我们再切磋吧。”
这口气就是要挂电话了,那边关野急了:“等一下,你现在的组织关系是哪里?”
刘子光似乎愣了一下,说:“我现在是江北市国营晨光机械厂的民兵营长,组织关系应该是在厂里吧。”
“你是预备役少校对吧,有没有兴趣转现役?”关野的声音洋溢着无尽的热情,但刘子光的回应却很冷淡:“再说吧,目前没这个打算。”
刘子光说完就挂了电话,嘿嘿的笑了起来,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实际上,从那天遇到关参谋开始,刘子光就在盘算这件事了,他先找军分区的熟人套出了关野将要去南泰县拉练的事情,然后安排了整个堵车乃至车祸事件,随后民兵们闪亮登场,解决了交通纠纷,和特种部队的小伙子们一起在荒滩上扎营,并且顺理成章的露了那么一手。
实际上那一枪也费了刘子光不少心思,关野的每一次射击和弹着点,都被他记在心里并且做了精密的计算,当他拿到那支枪的时候,只是想将钢靶击落而已,打死那只旱獭只是他的一时兴起而已,不过他认为这样效果最好,以关野的个性,一定会去看个究竟,当他意识到自己枪法如此精准的时候,一定会按捺不住激动地心情,找自己问个究竟,搞不好还要向上面推荐自己。
如今的形势,想要挽回局面化险为夷,唯一的方法就是倒向军方,刘子光几乎成功了,他甚至没料到以关野的军衔,竟然直接询问自己有没有兴趣转现役的问题,要知道特招虽然常见,但那只是将军们的特权啊。
不过想想关野身上那种将门子弟的气质,以及他曾在高级将领身边工作过的经历,这也说得通,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自己的档案将会在不久的将来出现在东南军区副司令员罗克功的桌子上,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后天,但绝不会超过三天。
罗副司令员早就认识自己,上次拆迁的事情,刘子光和红星公司的名字就给了他很深的印象,这次关野的汇报,自然会让罗副司令重新掂量自己的分量,如果罗老头的手下办事得力的话,自己在境外做的那一单生意,他也会知道,不管怎么说,红星公司是明显带着军方烙印的团体,罗副司令念旧,爱才,说不定一高兴真给自己办个转现役的调动,投入军方的怀抱,那就没人能动自己了。
刘子光精心的安排,还故意摆出一副欲拒还迎的态度,无非是为了自保而已,想着想着,微微翘起的嘴角就恢复了常态,点燃一支烟抽着,一股心酸浮上心头,昔日堂堂国公爷,今日竟然要为了自保处心积虑,想想都觉得悲哀。
汽车开往山区,虽然上一单没买没赚到钱,但是答应人家的事情不能不办,大山里的孩子们不能等啊, 眼瞅着就要开学了,那些山里的小学连桌椅课本都不齐全呢。
刘子光订购了一批结实的实木桌椅,已经物流运到了县城,余下的道路太过艰难,只能自己运输,从乡下找了几辆拖拉机在县城装了货,连着越野车里的课本教材作业簿铅笔盒书包啥的,一并拉往野猪峪。
最后一段路是众人肩挑手抬运过去的,由于资金尚未到位,那座铁索桥依然不能通行汽车,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乡亲们准备了绿豆汤和麦仁饭招待他们,老程头敞着怀,露着精瘦结实的光脊梁,头上顶上一块湿毛巾,蹲坐在板凳上吧嗒吧嗒抽着旱烟,问刘子光:“老鬼子桥本答应给的那个钱,咋还没到,不是咱非惦记着人家的钱,这可是野猪峪几十户人家的战争赔偿,咱该拿的。”
刘子光问他:“县上咋说的?”
老程头说:“县上说再等等,让我别急,我能不急么,我都许给人家王家沟和鹿儿岭了,暑假就把学校盖起来,现在钱不来,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
群里定做了一百件橙红年代t恤衫,皮天堂说还剩下二十多件没人要,我暂时也没想好怎么安排,总之先感谢一下具体操作的人员以及仗义出资的群员们,大大们的热情让我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