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帮他节省一笔愿望点数他自然不会拒绝。
亨特说道,“那就这样吧。我明天就办个了宴会,把我那些老朋友都邀请过来,你与他们聊聊。”
亨特做事一向言出必行。这不,1月27日傍晚,一场盛大的宴会在布莱恩庄园举行。纽约一向是美国仅次于洛杉矶的电影圣地。所以这场宴会来宾将近一千人。如果时间推后几天,相信整个纽约的电影人都会过来捧场。
这里没有傻子。亨特虽然也有一家电影制片公司,但这种敏感的时候邀请纽约的电影人,翟楠又出现在这里,他的意思不言而喻。这种无言的支持的确能改变不少评委的想法。一些在名单上的会员就或明确或隐晦的表达了对翟楠的支持。不过更多人却是态度模棱两可。
这已经是亨特可以做到的极限。毕竟他不可能公然贿赂美国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的会员,即使翟楠手上有详细的名单。这种事一旦曝光即意味着翟楠的好莱坞生涯结束了。开个宴会联络一番感情,这已经是美国电影圈和奥斯卡的底线。有提名的电影公司都是这么做的,翟楠这样做不算违规。
虽然只是半个圈内人,但亨特的面子很大,那份名单上有三十七个人或明或暗的表示支持翟楠。这就为翟楠省了1470个愿望点数,很不错。派拉蒙的关系网怎么也能拉到几十张选票吧?这么算的话只花一千多个愿望点数拿到最佳导演也不是不无可能。
28日回到洛杉矶,翟楠当晚又参加了派拉蒙举办的晚宴。这一次参加的圈内人更多。不过表示支持翟楠的评委只有二十三个,加起来正好六十人。换句话说如果学院认为给他一个提名就够了,那么他还需要付出1640个愿望点数,倒是不多,但是憋屈。更重要的,翟楠一直担心那些答应支持他的评委们只是糊弄他。
说到底,这4040个愿望点数似乎省不了多少。
按照第七十九届奥斯卡的日程表,1月31日是最终选票的寄出时间。30号这天晚上,翟楠开始为明天的第二轮投票做最后的准备。
首先是提高自己的获奖概率。不是有五个另眼相看点数吗?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然后是二十个助人为乐点数,一天一点。他目前发愁的就是能不能拿到最佳导演。用了这二十个助人为乐点数总归是有些用处的。
最后是对马丁·斯科西斯使用仅有的十个有仇必报点数,同样一天一点。虽说几率很渺茫,不过马丁少一票就少一分威胁。所以在心里说了一声抱歉后,翟楠还是这么做了。
做完这一切,翟楠使用六百个学习点数进行即时推演。结果潘多拉仍然是获得最佳影片、最佳原创剧本、最佳剪辑、最佳视觉效果、最佳音响效果、最佳音效剪辑、最佳配乐、最佳歌曲八项大奖,没有变化。
好吧,开始许愿。翟楠从那些肯定不会投他一票的评委中挑选一部分,然后一个一个许愿,许愿他们改变主意。他花了八百个愿望点数后就住手了。二十人差不多够用了。
然后他再次即时推演,结果潘多拉仍然是那八项大奖。这说明那些表示支持他的评委中果然有不少人是糊弄他。八百个愿望点数可以拉到二十个评委,另眼相看点数、助人为乐点数和有仇必报点数也能拉到一些,再加上某些没有偏见投他一票的评委,如果那六十个答应支持他的评委没有食言,他的票数早就过半了,不可能出现再次与最佳导演失之交臂的情况。
还能怎么办?继续许愿呗。翟楠再次花了八百个愿望点数许愿。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本来翟楠可以通过“任务中止”这个不是漏洞的漏洞配合名单推断出哪些评委投他一票哪些评委没有,然后根据结果花费少量点数许愿就够了。只是他转念一想,第二轮投票从1月31日开始,到2月20日截止,整整二十一天,这么长的时间难保不会有评委改变主意,所以还是保险一些好。所以翟楠有了这么多的准备。
再次花了八百个愿望点数后翟楠进行今晚的第三次即时推演。他前前后后已经支付了一千六百个点数,也就是四十个评委。如果结果仍然不变,那不仅说明那六十个答应支持他的评委都在糊弄他,也说明原先打算投他一票的也没几个人。
还好翟楠做人不是那么失败。看了眼第三次即时推演结果,翟楠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