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这个二儿子这样迅速的变脸,芳仪一个没忍住,这手就捏了上胤礽鼓着的脸上,嘴里还道:“呦,额娘的宝贝儿子,今儿个怎么摆给包子脸啊?”
“哇,额娘您捏得好痛。果然啊,人家说老大是肉,老幺是宝,女儿是贴心小棉袄,我这夹在中间的,就是十三不靠那根草!就算是胡了,也是翻番那最小的。额娘都不疼我了!” 胤礽夸张的叫了起来。
“噗!”这下连承祜也忍不住了,上前合着额娘一块儿,捏了捏阿弟另一边的脸,道:“看着阿弟这可怜劲儿,不怕啊,有大哥哥疼你!”
“大哥大哥手下留情,您这手劲儿可比额娘厉害多了,要红了红了!”
“让额娘看看,嗯,你们阿玛不是让你们学那个几何吗?好像说过什么对称。来,额娘再补上几下,也让你红的对称,有道是对称的美学。”
“啊,额娘额娘是最疼我的,什么肉啊宝啊小棉袄,都比不上我这个天材地宝灵芝草,才舍不得捏我呢。”
这样闹了一会儿,胤礽原本的不豫也散开了,这几个才坐着好好说话了。芳仪也开始询问儿子这是怎么了,又出了什么妖蛾子?
胤礽虽然郁气散了不少,但这会儿说起来还是语气不太好,“还不是那个二阿哥,当初巴巴地在阿玛面前表决心,说了那么几车子的话,又是要为皇阿玛分忧啦,又是要跟着太子殿下学习啦,才让阿玛点头同意了他这个差事。可瞧瞧今儿个闹得个什么事情,大哥哥,他就是存心接着你的名义闹事。而且,我瞧着,这人就是不满意你对他的安排,存心闹着一出,然后再图谋别的。”
胤礽说的胤禔说要为康熙分忧,力求那个差事的事情,芳仪早就听儿子们说过了,也觉得孩子们的处理很恰当。当然,这样的处理却不是二阿哥所要的。所以这会儿二阿哥生事另有图谋,芳仪也不惊讶。
接近岁尾,作为泱泱大国的大清,要接受藩属小国或周边的小国等的朝拜,今年也不例外,但是除了朝鲜、安南、吐鲁番等入贡外,连荷兰也来入贡了。太子殿下出面,替父君处理这些事物。可二阿哥也一派热血的请命,这话说得极其漂亮。康熙想了想,这二阿哥今年也十五了,连三阿哥都已经参政了,就点头让二阿哥打打下手,跑跑腿什么的。但其实今年的岁贡之事,与往年并不相同。这荷兰来朝,其实还是跟那通商有关的,当然这火器与海船就占了绝对大头了。现在这个二阿哥跳出来,这图谋的事情,自然不仅仅是为了混个眼熟了。这火器与火器营,这年来,现在是胤礽参了一脚。而其他的,事关国库。
要说起这些来,其实还是跟芳仪这个小蝴蝶有关的。
原来,开了海禁,有了吃螃蟹的,十三行已经初露端倪。自古到今,这封建朝廷对于商户,是收税的,而且这税,比农户可高多了,康熙自然也不例外。可对于这些洋夷,康熙端出个礼仪大邦的样子,认为远道而来即是客,而且也没多少人,所以这课税之说,并不严格。有老实的,就纳一点儿,有投机的,自然是偷税漏税花小钱省大钱什么的。
可芳仪开了所谓的“小”买卖,这奴才们来报账,芳仪想了想,就把这账本子给康熙看了,毕竟这个本钱可是康熙的内库,而不是芳仪的小金库。当然芳仪的小金库,那还是在洋行操作的,只不过披了几层马甲而以。康熙看着皇后兴致勃勃地,也不忍抚她的意,就那么翻看起来,看看皇后的胡闹,折腾的什么样子。
可这一看,让康熙有点儿变了脸色。这才是个小买卖,才几个月,这牵涉到的交易量,就有点儿乍舌了,在想象一下,那儿的商户有多少,以后又会怎么样,就不容他忽视了。这些通商虽然是好事,让人赚了银子,可是康熙作为一国之君,却看到一些其他的事情。这些东西,有的是基本物资,有的是一些好动西,这样大量的流出去,会对国人有什么影响?可能现在看不太出来,但这银子来的容易,是不是会让很多人丢了土地、不种粮食,都去做这个行商?还有,这夷人卖的,大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玩乐居多的东西,这些东西会不会让八旗子弟更好逸恶劳了?
可若是禁了这商,也不是什么好事。一来,朕的天朝大国,怎么连这样的气概也没有?二来这其中的课税,也不是个小头,而将来会更多!再有,康熙现在不得不说,洋夷大多的东西是玩乐的,可有些东西也确实不错的,比如那些个火器,单桶目镜,海船等,而这些,又不是可以让平民百姓可以掺乎进来的。
康熙有了这些疑惑,当然要跟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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