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帝后说笑了会儿,康熙忽然神来一笔,“朕也知道,还不光是你说的那些个事情,准是又有谁又不安分了,只是你不想朕费神,朕也就不打算听了。不过,还是那句话,别委屈了自己。你这分封的一招不错,还真一举数得啊。”
芳仪听了心里一突突,就知道康熙不好糊弄,果然啊。只不过,他现在不往自己身上想而已。在这样的人眼皮子底下动手动脚的,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头,还就是不行啊。所以万一哪天。。。怕是这个天都会塌下来吧?所以,决对不能有那一天!
芳仪现在把握不住自己脸上的表情,索性就把脸埋在康熙身上,轻声应着。康熙倒是来了兴致,起了兴头,“哎,刚刚你可是盯着朕的眉看了好久,说说,朕这眉好在哪里?”
芳仪忙着应付康熙这忽东忽西的说话,“哪儿看了好久,我只是发现,您这爷仨儿,连这挑眉的样子,都一模一样的。”
“那是。”
虽然才是正月开头,这一室的春光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渲染了出来。
正月初五,一大早,儿子们就打毓庆宫那儿过来请安了。芳仪看这俩人气色都不错,才赶了人让他们各忙各的去了。而芳仪也是有做不完的面子功课。这边才忙了这面上的事情,就把下头人叫来回话。
还别说,芳仪手头的这些人还都是能干的,这三两下就把这里头的事情,弄了个通透。也不知道是佟佳氏太骄纵了、所以办事情都不多拐几个弯,还是说这人太气急了、干的有点儿冒失,这些查出来的事情,件件桩桩直指着她。
以胤禛为饵,把乌雅氏诱了出去,在这路上撒了珠子,让人滑跤,更狠的是人抬了回去就被灌了昏死和促产的大剂量的药。灌药的那个宫女,虽然投了环,可这人原本是景仁宫的。就甭说那传话的人了。
听着这些,芳仪都觉得无奈,那位,这也算是敢作敢当?都没有遮掩的?不过,芳仪也没有就这样下了结论,一些事情还是要做得细一点好,不光是为了怕那什么窦娥喊冤六月飘雪的,让康熙再来插手,而是还不想让人就趁了便。要说这是佟佳氏做下的,那是肯定的,但要说全是她做的,却是不能的。保不准这里头有多少人顺水推舟呢,有不喜欢乌雅氏那个肚子的,有忌恨佟佳氏的,还有,就是喜欢架桥拨火的。哎,那一场家宴是多少人都看着的,又有多少人盯着这后头的事情的,还有多少人是友情出演的。所以,小儿子的事就真的没人发现?即便是真的是那样,也一定要细细的查。然后捏着这些人的短,敲打敲打也是好的。
吩咐下去了,其他人都领了命走了,唯独这何玉柱留了下来。芳仪看了这一眼,正好,自己还真要找他呢,且先看看这人要说什么。
没想到这何玉柱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跪在那里一个劲儿的磕头。这头可是磕得实打实的,咚咚的声音,让芳仪听得心烦,“说说,这是怎么个回事?”
“娘娘,奴才犯了错儿。求娘娘责罚!”何玉柱这会儿一点儿马虎眼都不敢打,痛快的认着错,“年前的时候,小主子一时好玩儿,从奴才这儿调了两个人手给他逗闷子,还让奴才不许回禀娘娘,奴才没当个大事,也就没有说,哪想到。。。。。。”
芳仪忙截住:“不过小孩儿胡闹而已。那你的错儿在哪儿啊?”
何玉柱倒底是惯会办事的,听弦儿听音,马上住口不提前事,只说自己的错儿:“虽说小主子的话要听,可也不能瞒着娘娘。奴才只一心奉承着小主子,倒是失了奴才的本分。实是犯了大错,请娘娘责罚!”
看着跪伏在眼前的这个太监,芳仪并没有马上开声,这人确实机灵,使起来也是趁手,只是正因为如此,更让芳仪有了不确定性。只是,现在,还是不能就这样自废手下,当然,必要的措施还是很要紧的。不过,这些,可是另一些手下的事情了。
是谁说,穿越女就能呼风唤雨的,就一定能有多少多少的能干、不会犯错、没有小心思的手下的?要知道,是个人,总有自己的小九九。是个人,总是人心隔肚皮的。就芳仪来说,还真不会对这些人太信任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鬼话!到做一个给姐瞧瞧。
“你既然知道,本宫也不多说了。只是也没有下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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