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衣,握住了她胸前的丰盈,一边又俯身爬到她身上,笑嘻嘻地说道,“等过几年,你再大一些,咱们便生一窝可爱的娃娃,儿子一定要像我这样玉树临风,女儿就像你,又可爱又迷人!”
沈棠无奈地将他的手打掉,“不要闹了,我还在热孝中呢!”
虽然她与沈灏的关系并不好,甚至将他视若杀母仇人,但到底抵不过血脉相连,自己这具身体流着一半沈灏的血,该遵守的礼仪不能不遵。
赵誉委委屈屈地又爬了下来,但双手却不肯放过她,“我不乱动,就是抱抱。”
自从新婚夜尝了一回之后,已经一月有余不曾碰过怀中的妻子了,他自认是个不饥渴善隐忍的,但捱不住这整日的软玉在怀香盈袖,却只能光看不能吃。
沈棠轻轻地揉了揉他的脸蛋,“时辰不早了,该歇了。”
她扯动床头的铁线,几上的烛火立时便被铃铛盖住,屋内暗了下来,不多久,两个人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江蓉蓉便被瑞王妃打发送到了馨菲院。
王妃派叶嬷嬷传话来说,以后江蓉蓉便是馨菲院的人了,该怎么样处置就怎么样处置,她什么都不会再管。这话不过是场面上说得好听,若真是有个什么,瑞王妃定是第一个跳出来的。
沈棠想了想,便让碧笙将西面的小院收拾了出来让给江蓉蓉住,又给她拨了两个丫头。
初时,江蓉蓉是不肯的,她嫌这小院只有两间小屋,又离正房隔开太远,生怕见不着赵誉,但后来听说小院隔壁就是赵誉的书房,心中便又有了主意,倒是肯住下了。
赵誉知道了这事,颇有些生气,他愤愤地道,“咱们两个人好端端地住着,偏又加进来一个外人,这真是……岂有此理!”
沈棠笑着劝慰他,“江蓉蓉有句话说得不错,长者赐,不可辞,既然卖身契都给了咱们,这江蓉蓉便退不得了。但另有一句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咱们将计就计,看看王妃硬要将她塞给我们,到底所为是何?”
她想了想继续说道,“不过是院里多住了个人罢了,这馨菲院可大着呢,又有什么打紧的?我就不信,她在这里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沈棠是药圣传人,若是江蓉蓉想在药物上动什么手脚,那绝对只会自讨苦吃,既不用担心春药毒药迷药的危害,内有细心谨慎的文绣武功高强的碧笙,外又有宇宙洪荒计都严知,这样严密的馨菲院,江蓉蓉就算有什么诡计也是无处可施展的。
赵誉忽然说道,“就不能让她得个满脸生疮的病,只能在屋内养着,不必出来瞎晃悠吗?”
沈棠摇了摇头,“师父再三说过,他教我这身医术,只能治病救人,不得随意害人。再说那些害人的瓶瓶罐罐,出嫁之前早就已经毁了,便算是我有法子,这一时之间也做不出来。”
赵誉刚待要说些什么,却忽然看到立在沈棠身后的碧笙不断向他眨着眼睛,他心中有数,便不再继续,东拉西扯了一会,便去醇王府看望赵敬。
沈棠见左右无事,便进了屋子看书,《大周西疆志异》已经翻了小半,正说到颇为勾人的风土人情,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段看完。
碧笙笑着对文绣说道,“来,去我房间看好东西!”
文绣看着桌上的两个玉瓶子,狐疑地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好东西?”
她忽然回过味来,忙说道,“这……小姐不是已经毁掉了吗?”
碧笙笑嘻嘻地说道,“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其他的我都了小姐的命都毁掉了,但这两瓶我却觉得有趣,因此就留了下来。喏,这是痧痧粉,用了之后初时像是上火,在脸上脖颈长出痘痘来,然后痘痘溃烂,便成红痂,若是不得解药,那就只能一辈子这样了。”
她指着另外一瓶又说道,“这个倒没什么稀奇的,不过是些吸引蚊虫蛇蚁的药粉,只要洒一点点,老鼠闻到气味就会留恋不走了。”
文绣张开小嘴惊诧地问道,“你不会是想要?这样不太好吧!”
碧笙拍了拍她的肩膀,撇着嘴说道,“若是不这样,到时候王妃逼着吵着让世子和那个江蓉蓉圆房,世子定是不肯的,到那时吃亏的还不是计都大哥?你也一定不想看到计都大哥被迫无奈与那江蓉蓉……对吧?”
文绣的脸上红白相交,过了许久,她才点了点头,细弱蚊声地说道,“我……我不告诉小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