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侯兰馨从一开始便一副恨不得裴家去死的模样。
“白以初,你胡说什么?”侯兰馨怒瞪着她,好一个伶牙俐齿,她倒是忘记了,这个女人向来都有本事能将死的说成活的。她就不应该给她机会让她说这么多,冷笑一声,她决定不再废话,当下要将整件事情的面纱扯下来。
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以初再一次截断了她的话,“我胡说?我没有胡说吧,你敢说你当初不是想着法儿的要拆散我和陌逸?你敢说你对陌逸没有非分之想?你敢说你没有为了让陌逸同意和你在一起,不惜绑架我们的女儿?”
“什么?绑架?”
全场哗然,谁都没料到面前这个打扮气质高贵的女人居然会用绑架这样的手段对付一个小小的女孩子。
侯兰馨本就要淡定下来了,被她这么一挑拨,顿时又失去了冷静,当下咬牙切齿了起来,“白以初,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绑架过你女儿了?”那件事情她事先根本就不知道,是侯兰彦他们自作主张下的结果,根本就不管她的事,白以初居然栽赃嫁祸到她的头上来了。
以初挑了挑眉,“原来你的忘性这么大啊,时间就在不久前侯家成的生日晚宴上,地点就在你家。”
“我……”
“那天不少人可都去了,我想应该很多人都对那天的事情记忆犹新吧。陌逸还借着那晚的宴会要宣布两件好消息,原来你们的打算是利用我女儿的性命让他宣布和你的婚事。只是陌逸不忍心伤害我,一再的拖延时间,最后在好友的帮助下救出了我女儿,他得到消息以后才松了一口气改成宣布我们一家三口的好消息。而你,呵,因为我女儿已经逃离了,怕她出现将你们的居心不良抖出来,所以故意制造混乱,先在那天的宾客的酒水当中放了泻药,让大伙不欢而散也就没有机会暴露你们的野心了是不是?那天去侯家不少人最后都因为身体不适离开了,我想,很多人都深有体会吧。”
“我没有,那天分明是你女儿放……”侯兰馨的话戛然而止,她被白以初激得差点失去了理智,当场脱口而出,说到一半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可是就单单这么半句话,已经让众人敏锐的捕捉到了。尤其是那天去参加宴会的记者和那些政要人物,一个个的脸色铁青了起来。
感情那天他们全都被侯家的人给算计了,简直愚蠢的无可救药。
人群当中开始指指点点了起来,不少人对着侯兰馨怒目而视,目光语气不屑至极,“真是太不要脸了,为了一个男人竟然想到去绑架人家的女儿,而且还对来家里的客人下药。”
“就是,我还记得那天她洗手间的门都没关就坐在马桶上,不会是她自己一不小心自己喝了带泻药的酒吧。”
“估计是,肯定是听到裴少宣布的好消息是关于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所以气的失去理智了。”
“真的是太卑鄙了。”
侯兰馨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被众人说的抬不起头来,尤其是陈年老账都被翻出来说了,那是她一辈子的耻辱埃
以初扯了扯嘴角,肩膀上的手忽然压了压,随即,便听到裴陌逸低低的声音,“还没找到,再拖延一下时间。”
以初抿了抿唇,略一点头。
站在对面一幢楼的二楼上,有人拿着望远镜沉默的看着这边的动静。半晌,嘴角微微的勾了勾,低低的喃喃自语了起来,“白以初不愧是白以初啊,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给人留余地,而且让人连反驳都反驳不了,呵,侯兰馨完全是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眸色一厉,海默陡然沉声的开了口,缓缓说道:“侯兰馨,别忘了你的目的,蠢笨也要有个限度,被人牵着鼻子走还不自知。”
耳朵里忽然传来的声音让侯兰馨浑身一僵,瞳孔缩了缩,急忙收敛了一下表情,无视众人议论的声音,扬声开口,“白以初你血口喷人也已经够了,绑架你女儿的事情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们今天要谈的是……”
“如果说我有证人呢?”以初忽然偏过头去看了她一眼。
侯兰馨浑身一僵,还来不及说什么,便见她扬了扬手,低声说道:“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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