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陡然一僵,以初帮她松绑的双手差点错开,有些脸色暗黑的皱了皱眉,随即,便听到楼朵琦颤抖着声音问:“你,你要杀了我?”她不傻,这话听着便知道他这是打算杀人灭口了。
“滕柏倾。”
滕柏涵偏过头去,看着她冷笑几声,“疼?这点疼你就受不了了?滕柏倾的女人,除了长相和家世之外,简直一无是处。看看你身边的白以初吧,她腿上中了一枪可是连哼都没哼一声,取子弹连麻醉都没用,照样健步如飞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你放心,在后面好好的。”滕柏涵下车,看了他们一眼,对副驾驶座上的那名滕家园丁说道:“你去把人带过来。”
“蔼—”滕柏倾大喊一声,猛然垂向一边的树干,狠狠的踢了一脚。
半晌,他才深吸了一口气,回头,双眸赤红,“谁干的?”
楼父爱女心切,哪里还管得住管不住滕柏涵会反悔,他只知道滕柏涵这人丧心病狂,连自己的母亲兄长都杀的人,怎么可能在乎他女儿的命,他只能顺着他,只能顺着他。
“是。”骆佳倾咬牙,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是赶紧找到以初,救出她才是首要之事。
“裴陌逸……”
以初暗暗冷笑,没想到他对她的评价还挺高的。她是不是应该感谢他,如果不是经过他上辈子的调教,她恐怕也是受到一点点疼就受不了的。
滕柏倾看了他们一眼,微微往后退了一步,“同时交人。”
佳顺的索大。以初暗暗点头,对,就是这样,转移他的注意力。
听着后面越来越重的脚步声,她急忙伸手摸进衣服里面的口袋,那里有个小小的追踪器,是上次她被滕柏涵抓走以后,裴陌逸强行放在她身上的。
以初将楼朵琦一推,大喊,“跳车。”
“你已经对我没有好处了,你说呢?”滕柏涵冷笑,一回头,忽然见到以初楼朵琦微微一动的手,脸色大变,拿着枪便对后面开了一枪。
“是,少爷。”园丁火急火燎的下了车,往楼朵琦的方向追去。只是楼朵琦跳车的地方正好是个下坡,她一翻身便在地上滚了几圈,那园丁想快速的追上去,明显的要慢很多了。
她想,滕柏倾完了,不,如果以初出了什么事情,恐怕不止是滕柏倾,甚至是整个滕家,楼家,以及和他们有关系的都会波及遭殃。
果然,滕柏涵听着她如此天真的话,忍不住嗤笑一声回过头去了,看着车前的道路冷冷的说道:“只要是刺激滕柏倾让他没有好下场的,对我来说都是好处。今天你要是死在这里了,说不准,你们楼家和滕柏倾也就成了死对头了,到时候,他滕柏倾就成了你父亲报复的对象,你说好处多不多?”
没办法,机会只有这么一次,她只能抓紧,跳车。
这就是她们之间最大的区别,白以初这个女人,真的是让他又爱又恨,尤其是她如此处心积虑的对付他,让他恨不得掐死她。
那里停着一辆面包车,滕柏涵就坐在里面,他身边还坐着滕家的园丁,那个如今唯一一个帮助滕柏涵这个一无所有的人。后座绑着已经昏迷过去的楼朵琦,嘴巴里塞着白色的布条,让她直接躺在椅子上。
那园丁直接抱着以初上了车子,将她也塞到了后座,放在了楼朵琦的身边。
她本是打算等到车子开到稍微密集一点的地方再寻找机会跳车,就算偶尔有个人或者环境复杂一点。没料到滕柏涵眼睛那么锐利,看到了楼朵琦动作的手。
滕柏倾的车子很快过来,以初被抱了下来。楼父匆匆跑到面包车前五步之远,紧张的问:“我女儿呢?”
“是。”
而此刻的以初,却早就被滕柏倾开着车子,一路飞驰,朝着郊区开去。
以初就是在她如此激烈的哭声中给吵醒了过来,滕柏倾给她下迷.药时并不重,她就只觉得脑袋有些痛,昏昏沉沉的,歪坐的身子刚想直起来。却忽然听到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低喝声,“闭嘴,再哭我就杀了你。”
以初咽了咽口水,忍着腿上的痛,拼命的往前跑去,能坚持一会便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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