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嵘阳死死的拧着眉,等到房间内的人都走完了,就只剩下他一个人时,才缓缓的坐了起来,摊开手中的纸。
只是稍稍的看了一眼,他的表情瞬间变得阴鸷难看了起来,双手狠狠的一捏,纸张瞬间皱成了一团。滕柏涵居然瞒着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该死的,他到底有没有把他当成朋友?
咬了咬牙,他慢慢的掀开被子站了起来。
东方温婉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来救她。但是,相对于饿鹰他们的残忍和凶狠,至少有夏嵘阳在,她会安全许多。
“饿鹰,你什么意思?”夏嵘阳豁然回头,死死的瞪着他。
“别装傻,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你为什么瞒着我,让饿鹰将东方温婉给抓到这里来,你这分明就是没把我当成朋友。”
“我出去走走。”夏嵘阳披上外套,倾身越过他。
可是现在……
“嵘阳,我和你的关系如何这么多年你也看到了,我不会害你的。”滕柏涵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微凉,“她不过是一个女人,我们合谋了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为了成就我们自己的事业。可是你现在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搞成这样不说,还和我们的合作伙伴有了间隙。饿鹰他们对她有兴趣,我们送给他又如何,以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例子过。”
夏嵘阳震惊的倒退了一步,错愕的看向逼迫自己的滕柏涵。这是第一次,他让自己如此危难的选择和他的关系。从前,他们一直都是十分默契,意见统一,没有任何的分歧。
“夏大少,你可以走,但是我没说她也可以走的。”饿鹰站了起来,表情邪肆的盯着东方温婉,那眼神赤.裸裸的,灼热的程度几乎能将她全身上下的衣服都剥光似的。
夏嵘阳狠狠的深吸了一口气,从旁边的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换上,这才表情难看的走了出去。
他知道,这纸张十有**是白以初他们让人送来的,而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起救她。因为他确实是对那个女人动了心,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样遭受侮辱。
“兄弟和女人,事业和背叛,你只能选择一样。”滕柏涵站了起来,定定的距离他两步之远的位置,表情冷冽的十分陌生。
“我……”夏嵘阳的眉心拧得死死的,他自然禁不起。但是他和范霖轩是不同的,东方温婉和白以初也是不一样的。白以初是罂粟,东方温婉只是柔软的小花而已,无法相提并论。
他看向东方温婉,难道真的是因为她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吗?
“饿鹰,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位置了?”既然叫他一声夏大少,他要带走一个女人,他也有意见吗?
夏嵘阳眉心拧得死死的,极度不喜欢他如此具有侵略性的目光。他是知道这个男人对东方温婉的野心的,从一开始,他就对他说过,等他玩过了,就把这个女人交给他玩玩。可是他对东方温婉并不是玩玩的心思,自然也是不可能答应他的要求的。
只是两人才刚站起,就有人拦在了他们面前。
“我和范霖轩不一样,我不会……”
“你会……”滕柏涵十分的肯定,“你会的,因为你已经为了她付出了代价,想想你的耳朵,想想你的背部,想想白以儿对你的不屑一顾,为了她,你已经把自己搞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也让自己在夏家的地位一落千丈,这样还不算是影响了我们的计划吗?好,退一步说,就算你确实不会背叛我们,但是我已经怕了,范霖轩的例子到现在还让我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了他,我不想我另外一个兄弟也会如此。嵘阳,我已经禁不起背叛了,你禁得起吗?”
房间里静悄悄的,谁都没有说话,滕柏涵表情又恢复了温和的神色,他就那样自信满满的看着夏嵘阳。他知道他的选择的,他是个聪明人。
“砰”的一声,他怒气高涨陡然一脚踹开饿鹰的房间。
滕柏涵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表情温和柔软,他慢慢的直起身,慢慢的走进房间内,经过他身边时,斜睨了他一眼,这才坐到了饿鹰刚刚坐的那个位置上。
“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为了一个女人伤了和气呢?”13acv。
背上传来灼热的痛,好像整个背部都在火里烧烤一样,异常的难受。
“……”东方温婉看了看他,这个时候也没多话,只是默默的点点头。
饿鹰在一边看着,也不阻止,见他那么小心翼翼的样子,冷不住嗤笑一声,“夏少真是会怜香惜玉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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