撺掇赵王设了这么个局。为了迷惑赵王不起疑心,他每隔几天才会来这别院一次。说是引诱“猎物”上钩,实则,就是利用此等机会、以及手中的权力,圆一圆多年的相思之苦。
一开始,赵姬是不同意的。可她毕竟只是一介女子,身边又带了个孩子。若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也就罢了。自己所生,那可是秦境异人之子。赵姬想着,就算自己拼了命,也得想办法保得儿子性命。
就这么的,赵姬是半推半就。以质子的平安,作为交换条件,与恒永昌算是圆了房。
心愿达成,起初的恒永昌还很是欣喜。整日里、是盼着留宿的那一日到来。可等到新鲜劲过去了,这恒永昌心里就升起了极其的不平衡。
总琢磨着,这个赵姬是别人用过的,心里开始多少有些膈应。但让他直接撒手弃之不理,他又舍不得。在这种矛盾的变态心理活动之下,对赵姬可就没有之前那般疼爱了。
先是以各种的奇思妙想,来折磨赵姬取乐。到后来,他总喜欢当着质子的面,就对赵姬行不轨之事。但凡赵姬要敢说个不字,恒永昌不倒会把赵姬怎么样。他会直接命人,将质子给扒光衣服,倒吊起来。用一盏小油灯,去烤两指粗的绳索。
虽说倒挂的高度,也就仅有不到两米高。可这大头冲下吊着,一旦绳索断裂。脑瓜朝下蹲一下,也是不会好受的。
所谓母子连心啊,每次赵姬看到此处,都会哭着哀求恒永昌。并且答应恒永昌一切的过分要求。把个赵姬给折磨的,是身心俱疲。
而质子更是有一阵子,患上了失心疯。一个正常的孩子,时常看到自己的母亲,被一个坏人欺负。是又害怕,又气愤。种种迹象之下,质子可就算是变得喜怒无常了。经常时不时的傻笑两声,要么便会咬牙切齿。总而言之,看的赵姬心里这个疼啊!
这一天,恒永昌挨了赵王那披头盖脸的一顿臭骂。心里窝火之余,也到了来这别院一住之日了。他心里正憋着火,琢磨着、一会该用什么手段,折磨赵姬、从而来发泄心中的不快。
刚一进巷子,恒永昌可就察觉出不对劲来了。他所选的这间收押质子的别院,并不是繁华的街道。周围的人家的确不少,平日里也的确有些贩夫走卒,在此处谋生。可一般临近傍晚前,便会离去。
今日则不然,非但一个都没走,反而比白天多出了两三倍之多。如此明显的变故,心思缜密的恒永昌,怎能猜不到此处定然有事情要发生。
坐在车内的恒永昌、将别院的门前的情形,看了个了然于胸。心中冷笑一声,暗道:“来的正好,本侯爷别院内的门客,可不是白养活的。”
想到此处时,恒永昌的心中突然就冒出了一个,有趣的想法。他想到了该用何等方法、折磨赵姬拿来取乐一事。
越想,恒永昌就越发兴奋。越兴奋,恒永昌就有些迫不及待了。当即,他对着车外、淫邪的笑着,喊道:“来人啊!去,通知别院内的人。将赵姬,给我请上堂前。今日、本侯爷要来个战中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