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噘了噘嘴,就从怀里掏出一块青色玉佩来,塞到香桃手上,“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话可能没听清楚,但是手上的玉佩香桃却是看清楚了,好值钱的样子。然后,香桃面上就露出了笑容来,再看石岩,竟然都觉得顺眼起来。
看香桃这番转变,苏阮觉得非常不忍直视。
“我兄长身上有伤,我还需带他回去包扎,就先告退了。”
“恩。”
白笙含笑点头。
苏阮忙一手扯一个快步走了,至于马车,回了府再让人来驾了。
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白笙忍不住伸手敲了敲石岩,“别看了,人都走远了。”
这个手下也是个实心眼,认定一个人,那就是认定一辈子,心里眼里就只有这一个人了。
“嘿嘿。”
石岩转回头来,傻乎乎的笑了。
“你家师妹,你也不打个招呼。”
白笙不再看自家的那个蠢手下,反而转头和连城调笑起来。
“无关的人罢了。”
连城对于这些都不太在意,他素来性子淡薄,对什么都不在意。
“你还真是无欲无求,怎么不去出家。”
白笙抽了抽嘴角。
连城依旧一副宁静以致远的模样,目光悠悠,却是看向远方。
“紫衣侯府上的那个世子妃,你帮她把脸治好了?”
白笙突然想到一事,就看向连城。
“自然是治好了。”
“啧啧,那紫衣侯世子妃也是个妙人。太后娘娘在五台山待了有半年了,也快回来了,她可是最宠爱那个紫衣侯世子妃了,还封了端福县主的,到时候可是有好戏看了。”
白笙面上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和其面上的清雅完全不同。
连城不爱听这些红尘俗事,抬脚就走了。
……
苏阮三人回到家中,引起家人好一阵担忧。不过还好苏武只是皮外伤,而且黑衣人都蒙面,不知道是贼子是何人,苏家的人没法子,也只能在接下来的两三日拘着苏阮了。
苏阮倒是也很愿意好好呆在家中,她自己也有些吓到了。她觉得自己有些流年不利,回回出门都能遭灾,不是被牵连,就是自己被追杀被残害的。
嗯,这样一想其实军营里还是挺安全的,起码没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唯一不太好的地方,就是有个阴晴不定的太子殿下了。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却说苏阮离开的这几日,太子殿下夜夜都没睡好。
这日又没睡好,早上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很烦躁,莫名的就觉得整个人很焦躁。
和将军们议事的时候,脸色很难看,周围缭绕着低气压,把几个将军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议个事情都小心翼翼的,说一句话就得端详端详太子殿下的神色,生怕说错话。
“你们都退下,公孙策留下。”
几个将军顿时如蒙大赦,嗖的一下都溜光了,只留下军师公孙策。
太子殿下斟酌一番,这才疑惑说道:“军师,依你之见,一个人不在身边,不论日夜总是在想着他,担心她出意外,担心他被欺负,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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