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说道:“公主殿下,事情已经查清楚了。”
弗丽达说道:“把调查结果说出来吧。”
“是!”萨内斯起身,看了看费尔南多,后者脸色白的像一张纸。
“托洛斯特区新任区长费尔南多?托克,是王都的贵族托克伯爵的独生子,长期沉迷赌博欠下巨额债务,他的家族也因此没落。在一个月前仍然有2000多万的债务在身,但这些债务在几天前被一次性偿还……”
萨内斯宣读着调查结果,总之,这是一个纨绔子弟因赌博输红眼铤而走险的故事。
托洛斯特区翁城之前被封锁了4天,其中消毒花了两天。第一天喷完消毒药水后所有人都撤离了城区,只有城门还有驻屯士兵把守。
费尔南多利用这段时间派人伪装成总统府的士兵换走了驻屯士兵,在城中大肆掠夺,再把掠夺来东西卖到了黑市上。
之后为了掩盖罪行,用各种手段将难民们污名化,让他们的声音不被重视……
萨内斯展示了一些从黑市上收缴的珠宝,丝绸等赃物,这些赃物立刻被难民代表们认了出来。
一切真相大白,外地人群愤怒之极。“骗子”,“小偷”,“蛀虫”之类的骂声响彻天空,若不是有士兵拦着,他们当场就会把费尔南多撕碎。
利布斯等难民代表反而没那么愤怒,因为他们现在心中满满都是感激,已经没有多少地方容得下别的感情了。
利布斯代表难民向弗丽达行礼,他有千言万语要说出,但临了却只说了一句:“我们托洛斯特区的难民非常感谢公主殿下!”
“利布斯会长,请起来吧。”声音传来,是美拉妮雅的声音,但语气很陌生。
利布斯抬起头,看到了在公主身后的杨路,这小子正对着他笑,一副“多亏了我”的样子。
确实,这次的事件杨路功不可没。但现在利布斯只想一拳砸烂他的脸,然后对他吼一声:
“你他妈瞒我瞒的好苦!”
美拉妮雅就是公主!在昨晚知道这个事实时,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晕乎乎的呆滞状态。“我是不是在做梦?”这句话至少问了七遍,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丢脸。
“不,我冤枉!我一个没落贵族的儿子,怎么敢伪造总统府的调令!?”
被士兵押着的费尔南多突然大声喊冤。
他这一喊让周围安静了下来,不少人觉得有道理:再怎么说,伪造总统府的文件胆子也太大了,而且,总统府的文件是说伪造就能伪造的了的吗?
“哼,赌徒输急眼了,什么事做不出来?骗走守门士兵的人已被认出,想抵赖是抵赖不了的。”
杨路冷笑,朝着那些被压在地上的人说道:“我想你们应该明白现在的状况,主动坦白还有减刑的机会!”
“我说!我说!我是托克伯爵的府的车夫,一切都是费尔南多少爷指示的……”
有人开了头,坦白的人就络绎不绝,把费尔南多的谋划前前后后说了个明明白白,从各方面都印证了萨内斯的调查结果。
民众越听越气愤,费尔南多则面如死灰,再也说不出辩解的话。
此事尘埃落定,费尔南多和他的手下被宪兵带走。托洛斯特区区府暂时由第二师团接管,杨路任代理区长。安抚民众,张贴公告,查看财务账本……直到晚上10点才闲下来。
“队长,皮克西斯司令在会客室等你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了。”暂任区长秘书的山特向杨路禀报。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啊,怎么能让他等?”
“是他看你在忙,让我不要打扰你的。”
“好吧。”杨路整了整衣领,走向会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