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辖也不遑多让。”
张飞扔给他一个水袋,他咕嘟咕嘟喝下去,一脸灌了好几口,才觉得不渴了,舒服地打了个饱嗝。
“不过,那些兵也桀骜不驯,据说前任郡尉说话都不好使,只有皇甫太守才能支使得动。”部曲小心翼翼地问:“主公,看样子还得打一架。”
“好好好!”张飞哈哈一笑:“你今天就是十八了,老十八暂时委屈下当十九,下个月赢了你再回来。”
要是赵云在此,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家伙对士卒不好的毛病还是没有改变,只有威没有恩,扩大一下燕云十八骑的规模不就好了吗?
北地郡民风彪悍,校场根本就没在城里,而是在城外自成一营。
自从太守大人走了以后,世家们也断绝了粮草供应,甚至有些兵丁还开了小差。
所幸绝大多数的郡兵都是血性的汉子,朝廷每个月调拨的粮草也能勉强维持。
走到兵营兼校场的门口,张飞不由连连皱眉,这哪是一个军营的样子?
不说别的,连守门的兵卒都没有,校场上也看不到人,倒是营房里不是传来呼喝声。
也不能说张飞不着紧这批军队,主要是前段时间,他一直都在和钟钊斗法,今天对方拿出赵云的亲笔信:“不听话滚回涿县。”
眼看自己不再有人权,他才派人来打探军情,难不成张十八说的有假?
“你去擂鼓!”张飞语气森然。
张十八也不多话,打马到灰尘密布的大鼓旁边,跳下马找不到鼓槌就用马鞭使劲敲着。
“什么事?”
“什么人在擂鼓?”
“难道皇甫大人回来了?”
三三两两的士卒们从营房里探出头来。
“看什么看!”张飞高声喝道:“老子是你们新任的郡尉,半柱香之后在校场集合!”
还别说,尽管有一段时间没有操练了,北地郡兵的素质真还不错。
别说半柱香,张十八的马鞭还在不停挥打,一队队士卒从营房里面跑步出来。
凡事总有例外,当张飞得意洋洋地站在点将台上耀武扬威的时候,有五个人才骑着马慢腾腾赶到。
“过了半柱香,拉下去打二十军棍!”他没有半分怜惜。
“你什么东西,跑到北地郡来撒野,也不看看是啥地方!”一个曲长勃然大怒。
“藐视上官,咆哮军营,该当何罪?”张飞瓮声瓮气地问道。
没办法,钟钊就是他的军正。
“当斩!”钟有悔眼皮都不抬。
“打赢老子再说!”那曲长一脸嚣张,长枪挥舞。
“好吧!”出奇的,张飞一点愤怒都没有。
他甚至都没拿自己的长兵器,抽出随身的宝剑,翻身上马,在马背上轻轻一拍。
一个武者都不是的小曲长,张飞一点都不放在眼里。
士卒们都没看清楚,只见寒光一闪,无头的尸体滚落尘埃。
“你们四个一起上吧!”张飞终于回到点将台,从张一手上接过自己的兵刃。
“大人,小的是······”一个曲长见势不好,赶紧要报名。
“废话那么多,打过再说!”张飞说着,举起自己的长矛,缓缓逼近四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