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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自己的父亲和一些部卒在九原一带扫清汉人的势力。
有一天,他的部卒们一不小心到了一个村落,刚刚开始杀人,却从一扇柴扉后面冲出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年。
连曾经的草原霸主匈奴人都已经被打得仓皇北逃,谁能把这个少年看在眼里?
当下,一个部卒示威地看了一眼那少年,手中的大刀砍向他刚刚出来的柴门。
谁知,少年拖着一把有他两个高的方天画戟,闪电般把那士卒打落马下。
随行的鲜卑人哪里肯依,纷纷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前来围攻。
兴许是年少体弱,少年的大戟舞得不是很顺溜,但他纯粹以力压人,不一会儿又打杀了好几个猝不及防的鲜卑人。
边境之地的汉人本身就不是绵羊,整个村庄的汉子们纷纷拿出各种武器参加战斗。
足足三百多人被杀死,鲜卑人才想起放箭,少年随意抓起一把武器,舞得密不透风。
本来是随性出来溜达的,每一个士卒身上携带的箭支没有多少。
少年实在太厉害,箭支耗完,他兀自有力气骑着抢来的马匹,带领村民们把入侵者杀得七七八八,那是部族唯一的一次失利。
“撤,快撤!”万夫长运足目力,看到那个早已连杀十多个人的汉将,看上去二十多岁近三十岁的样子,和父亲说得差不多年龄吻合。
经过十五年的成长,那人不晓得如今已达到什么地步。
恩?想跑?吕布可随时在注意四边的动静,他吩咐道:“忠勇,把那胡狗首领射下来,其余的事情交给我!”
曹性知道自己的武艺和吕布不可同日而语,他本人手下专门训练了一批善射之士。
也不用瞄准,那一箭带着呼呼风声,直奔鲜卑人的万夫长。
恩?曹性苦笑不已,风有点大,影响了箭支的准头。
射是射中了,却没有伤到要害。
不过,他这一箭提醒了鲜卑人,呜呜声牛角吹起,鸣镝响处,万箭齐发,直直奔吕布而去,连他周围的好些个鲜卑人都被射成了刺猬。
麻痹的!曹性心里啐了一口,沉稳地瞄准,这一次,他可不是对准万夫长,而是他身边那个射出鸣镝之人。
无巧不成书,那人只是在注意吕布,根本就没看到曹性带着手下早就闪到了一侧,从斜刺里把那人的脑袋射了个对穿。
没有鸣镝的指引,鲜卑人的弓箭顿时没了目标。
曹性再次瞄准重新骑上马匹的万夫长,他差点儿气得吐血,竟然那胡狗身上有护心软甲,只射得一个趔趄。
吕布身前,箭支磊成了一个小箭垛,他哈哈大笑:“狗贼子,爷爷还没过瘾呢,继续射!”
待了两瞬,还是没有箭支飞来,他料到敌人出现了啥变故。
只听“轰”的一声,箭垛被大戟挑得四散飞开,竟然死了好几个鲜卑人。
眼前豁然开朗,吕布觉得自己的武艺瓶颈有些松动,不由仰天长啸,离得近的胡人被啸声震得晕了过去。
他可不是鲁莽之辈,高空跳起来是很爽,却也会成为敌人的箭靶子。
定定神,吕布从后背抽出一支小戟,其势如飞,万夫长应声而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