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穆“父亲谬赞了。”
贾穆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光,似乎突然想起一事,疑惑道“不过,近期元叹让孩儿多次插手‘财行’之事,可财行乃是彭将军心腹仲道管辖,孩儿实在不知元叹乃是何意,也不知该如何妥善处理此事?”
贾诩闻言脸上竟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摸着山羊胡道“哦?顾雍竟让你插手财行之事?看来顾雍对你信赖有加啊。”
贾穆一愣却不明其意“可此事孩儿实不知该如何处理,顾雍、卫宁皆是彭将军心腹,孩儿实在不好得罪一方啊。”
贾诩微一摇头道“何须瞻前顾后?汝插手财行,不但不会得罪一方,反而会交好两方,放手去办就是了。”
贾穆闻言稍一思索,恍然大悟,这财行牵涉太大,几乎是西凉的命脉,顾雍、卫宁皆不敢对此有丝毫怠慢,而自己插手其中,一来有人代顾雍审视财行,此能使顾雍放心,二来也能给卫宁分担一些压力,毕竟财权掌握于卫宁一人手中,难免被人说三道四啊。
贾穆一抱拳“谢父亲提点,孩儿明白了。”
贾诩再度看着星空道“穆儿,看来顾雍很是器重你,假以时日,若是让你担任财行副官,大可领命就是。”
“孩儿记下了。”
“恩,你且去吧,老夫还要再看片刻,看看这西凉的星空啊。”
“是,父亲,孩儿先行告退。”
贾诩仰望着星空,一眼不发,良久以后,突然眼前一亮喃喃的道“时至今日,彭小子尚未命丧幽州,想必是死不了啦,既如此,西凉也该准备准备了。”
“来人”
“贾太守,有何吩咐?”
“速请顾雍立即前来长安城,就说生死攸关,十万火急!”
“啊,是,先生。”
贾诩再一回头看着天际,豁然发现头顶上数月未见的月亮果然露出了身影。
…………
任丘城前,大帐之内。
经过数日的修养,彭羽总算恢复了精力,虽然伤口依然痛不可忍,但好在精神早已恢复,如此白天彭羽也能军营之中四处看看,也使军心大安,皆知彭羽无事了。
戏志才笑道“将军,志才已有破城良策矣。”
“破城良策?”
彭羽有些意外,破城可与破敌不同,闻戏志才所言,似乎并未顾虑身后虎视眈眈的黄巾,而是将全部视线放在了任丘城上。
彭羽军现在的处境几乎一筹莫展,既然戏志才有计,虽然让彭羽有些疑惑,但彭羽岂会不听?
“志才,速速讲来。”
戏志才笑道“将军若是想拿下任丘城,依志才来看,易如反掌耳,只需将军作势要攻打其城,我料拿下此城恐不费吹灰之力啊。”
彭羽疑惑道“此却是何故?”
戏志才笑的有些勉强大声道“将军无需过问,只要将军立即挥军,志才敢用人头作保,必定能拿下此城。”
彭羽无奈摇头,这些军师都一个腔调,什么事都喜欢弄的神乎其神,不过既然戏志才有如此把握,彭羽当然愿意一试,反正不试也没别的办法。
如此彭羽终于下令,集合全军准备攻打任丘城了。
戏志才看着彭羽及众将忙碌的身影摇头苦笑道“若是此城拼死阻拦,黄巾在后全力相攻,此说明洛阳无忧也。”
“可若是,真被吾料中,黄巾不欲与将军火拼,唉,这恐怕是出得一个绝地,又再度闯入一个更大、更危机的绝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