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前都没有关机,但一夜下来并没有听见任何提示铃声,又想也许自己睡得过沉呢?可现在看来也确实没有来过什么电话或信息。“鬼东西,上车了,也不知道来个电话,报个平安什么的,真不知道他有没有心在人家身上嘛?”
我闷闷的发着牢骚,并拨过去,然而却是关机。连拨了几次最后都是人家移动公司客服小姐的提示语:“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哎,我也只能听你的话了,稍后再拨了。只是这个鬼东西,坐个高铁也关机,又不是坐飞机。”我自言自语的嘟哝着。又一想高铁也很快的,昨夜也不知什么时候上车去的,如果是从这里离开,一到车站就买票上车走了的话,那也有……。现在是六点快七点了。
我望了一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心里计算着时间以及多少路程,这离内蒙要跨越多少几个省等等。最后想应该不会超过十个小时就能到达他的目的地吧?毕竟他坐的是高铁,虽然自己还没有坐过,但一定很高效的,不然国家投那么多钱,建那么多干什么?
唉,那还是等他打过来吧。要是这个畜生东西到了都不给我来电话报声平安,等会我打过去,我非骂他不可,等着瞧好吧!当然他最好早点打过来,不要让我打过去骂他。想着脑海里竟然浮现出昨晚在这门口发生的甜蜜的一幕幕来。现在也真想在他怀里靠一靠,那怕就一小会都够了!我沉醉的想着乱七八糟的这些。
连小娟什么时候进来的,都没察觉到。直到她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又大喊一声:“喂!你不是要换衣服起床吗?还一副如痴如醉的样子哪。”她又见我手里拿着手机,便立即露出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来:“是不是你的黑马王子刚刚给你来过电话啦?还跟你说了不少甜言蜜语吧?瞧你那样,简直跟个花痴似的,嘻嘻……!”
“你才花痴呢!”我气气的回敬道,还顺手抓起枕头扔向她。
她忙双手夹着拿起来,但脸上表情笑得跟朵花似的。我望着就更生气了,可能自己心里正想着这事呢。而她还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取笑着让人反感吧?我还侧过身子用背对着她。
她见我这样子,多少有点尴尬吧?但她还是把她的黑色短裙的裙摆往下压着坐下来,并侧着身子讨好似的搂搂我,柔声细语的问我:“是不是又想他了,而他却没打电话过来,所以心里有点不太舒服,是吧?那你就给他打过去嘛!昨晚那样都好意思了,现在主动打个电话就不好意思了吗?”
我听她这话,忙回头瞪她,同时也将她搂住我的手推了下去。
但她却“哈哈哈哈”一阵,还笑倒了,又做出躲避我的样子。
我也只好扑上去跟她玩起来,不然不是扫人家兴了吗?我将她好好的“袭击”了一番。
弄得她在床上又滚又翻的躲避、抵御,嘴上又求饶又认错的大笑着,最后只能以转移我方向似的问我:“诶诶诶!你刚刚做什么恶梦?感觉挺恐怖的,还一直喊着他的名字,让他救我什么的,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做恶梦呗,能怎么回事?”我厌烦而泄气的说,动作也停歇了,并下床准备换衣服,但又感兴趣的凑近些:“你哥跟你说什么悄悄话哪?还得出去说,怕让我听见。”
我语气有点暧昧吧?所以小娟本来躺着的,听我这话忙爬起来,两个手扶着床沿,蛮不高兴的板起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可是亲兄妹,能有什么悄悄话可说?哪像某些人假哥哥假妹妹的,那才有无穷无尽的悄悄话说哦!”小娟捕闪着她那不大,但清澈迷人的眼睛,甚至还偏歪着顶了两个小发夹的脑袋,有点小得意的望着我。
我气得将她推倒,并再一次向她扑去。
她爽朗的笑声也再一次响彻房间,又忙求饶,还有点不耐烦的说:“哎呀,其实我哥也没跟我说什么,就是让我别再开你跟他的玩笑了,说说笑也不可以,说什么那样就太对不起你哥了,说得还挺认真的,甚至都有点感伤似的,而且他今天的脾气也变得有点暴躁,我就说了那么一句话,他就冲过来要打我似的,平日里我们虽也吵吵闹闹,但他很少有这种动作的。”
小娟早已起来,并疑惑的说着。但看我一眼之后,又带着神秘和几分暧昧的笑:“不会是被我猜中了吧?他真想趁你那位不在,让你变成我嫂子,所以才……?”
没等她说完,我又将她推倒了,这次不像开玩笑那种,而是有一些力度和愤怒的。推倒之后,就转身去包里找衣服了。昨晚太晚了,冲完凉就躺床上睡了,衣服都没拿出来挂上。
小娟很快便坐起来,望着我冷漠的脸色,一时都有点不知所措的感觉了,坐在那里看了我好一阵,也不敢说话。
最后还是我问她自己以后真的住这里?不会让你和刘成觉得不方便吗?我可不想当你们俩的什么电灯泡哦!说完我还回头冲她狡黠的一笑。
她这才恢复原有的笑容,一跺脚站起来故作委屈:“你这叫“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自己开玩笑就开得,别人说笑就说不得。难怪人家说玫瑰好看,但带刺。看来你活脱脱就是一朵带刺的的玫瑰。难怪你找了他,恐怕也就他这种没脾气的人能受得了你这满身刺的玫瑰吧?”说着她早已走过来。
“好了,你就别批斗我了,真的不会打扰你们吗?我已经够麻烦你们啦!还这……。”
没等我说完,小娟就一把搂住我的肩,另一只手还在我身上打打,责怪道:“哎呀,我的白玫梅小姐!你干嘛又说这些呢?放心,不会的,我们要腻,也不在这腻,不会刺激你的。嘻嘻嘻嘻!”
“喏,这百姓又开始点灯了!”我抱怨的推开肩上的手。
她听我这话一时还没明白的愣一下,随后便张大嘴巴笑起来,还说什么“是啊!天黑了,看不见了,不就得点灯吗,不然摸黑啊?”然后她一只手指指床那头的柜子,那好像也是一个衣橱,只是比这头的要小很多,不过挂我包里这几件衣服还是有剩余的。
小娟边指指,另一只手拉了我一下,就提起包向那头走过去,还说是这个房间以前就住着她和另一个女孩,说那个女孩是刘成他们家什么远房表姐,后来她走了,不在这儿干了,于是这个房间也就属于她一个人哪,“所以连床都搬出去了,等会再叫人搬个进来,这两个人挤在一张窄床上实在有点不舒服,天气又热,也难怪你会做恶梦啦。”她说着已麻利的在帮我挂衣服了。
我忙拉开她:“这些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哪能让你来呀?你真把我当公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