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盗墓七怪,除了天使幺妹儿和仙女般的卓玛是女流之辈,不宜露点之外,其余六怪全他妈豪爽滴甩开肌肉横生滴大膀子,乒乒乓乓,斧凿闪耀,木屑横飞,“班门弄斧”滴凿起了巨树独木舟。
首先肯定的是:这是个艰巨的力气活儿,五人合抱的大树活脱脱凿成一个独木舟,我擦!那可不是小孩子造个木头玩具那么简单,这是事关生死的航运工具,硬生生人工劈凿出来,要不你也去试试?呵呵。
不一会儿,大家就大汗淋漓,前胸后背和额头上都爬满了热乎乎的金豆豆,天使幺妹儿和卓玛姑娘可不敢露点,自然衣服都湿透了,湿漉漉的裹在身上,搞得两人像刚煮熟的粽子似的,着实不得劲儿。
黑乎乎的八哥呢,则神气滴站在高大的绿色树冠上,咕噜着黑溜溜的眼珠子,像个监工似的,看着强壮的血滴子红红的草莓鼻子上,也都是亮晶晶的汗珠子。
他那道从鬓角到嘴角的刀疤上,也全都是热汗淋漓,半拉脸的大胡子也都湿透了,丫一边干活儿,还一边像犬类中著名的品种胡子狗一样,呼呼的喘着大气儿,看上去很是卖力。
然后,八哥拍拍翅膀,歪着脑袋看到花旦这厮,干起活儿来也是一副相当本色的娘娘腔,他***左手还翘着根儿兰花指,搔首弄姿一样凿着大树干,装逼装的跟木匠祖师爷鲁班似的。
一边干还一边斜着老鼠眼儿,偷看卓玛姑娘被汗水湿透的衣服里——紧紧裹住的俩大咪咪,目光极色而一级黏糊,还不时不怀好意的嘿嘿干笑那么两声。
然后!八哥儿的脑袋像现代滴军事雷达一样转动着,看到以二著称的蛇王二蛋,穿着永远发白的褡裢,露着胸前和双臂的苍龙纹身,肌肉抖动着,活像梁山好汉九纹龙史进一样牛逼闪蛋。
丫的长葫芦大脑袋上,瓦刀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大汗珠子,一滴滴从瓢把子般的下巴上低落到同样湿乎乎的树干上!
一边干一边还瞪着毒蛇一样的眼睛,歪着嘴嘟嘟囔囔的念叨着:“这可真**难弄弄弄弄氨!
而性急的猴王狒狒呢,则不怕累不怕热,早把前一阵烧破了的黑色老鼠衣远远的甩到一边儿,急吼吼的跟死了爹忙着凿棺材一样,嘁哩喀喳的凿着大树干,恨不得一斧子凿成一艘独木舟才行。
不但如此,他一边干,还一边儿不停的催促着慢脾气的大猩猩,嫌这小子漫不经心的磨洋工,比老娘们儿生个孩子还慢。
他旁边的天使幺妹儿呢,浑身的老鼠衣都湿透了,紧紧的贴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又不能像男人们那样宽衣解带甩开膀子只剩下一块儿遮羞的大裤衩子。
她热汗涟涟的凿着坚韧的大树干,一边娇喘吁吁,擦着香汗,那头瀑布般的黑色秀发,就全贴在头上和脸上,失去了往日的光滑和柔顺飘逸,再也没有今天“海飞丝般飘柔”的感觉啦。
她不时撩一下长发,但却怎么也撩不开,都牢牢的粘在头上和脸上,一缕缕的就像海带丝,十分刺痒和百分滴难过!还的使劲用手指头尖儿捏住拽开,但是依然遮不住她惊人的美,反而像一朵水仙花那样美丽无比。
无事可干的黑八哥儿,还看到力大无比的大猩猩,正他妈滴鼓着雷公嘴,鼓着腮帮子,那一大堆过人的大块儿头,摊开了骑坐在大树段子上。
丫正光着膀子,露着胀鼓鼓的胸大肌,膂力过人的用斧子劈着湿乎乎的木头,一招一式毫不含糊和马虎,一边还咧着嘴念叨着什么,慢条斯理,不慌不忙的样子。
卓玛姑娘呢,别看人长得秀气,貌似是个不中用的女流之辈,可干起活儿来,一点不比男人们差,她打小放牧跳舞爬山坡,劈柴挤奶打酥油茶,练就了一副健美结实的身板儿,和灵巧的双手。
这姑娘可是高原...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