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津的。
她是如此的深爱着七哥,哪怕是在深山在古墓在棺材旁,他都能感到七哥的保护呵护和关爱,很有安全感,条件是只要和七哥在一起。
此时的幸福,具体化的就像津液一样,从她的脸上,浑身的毛孔里,滋滋地冒出来,浸透了每一寸肌肤,看上去十分滋润,那是一个只有被幸福被爱情、被惬意感长期浸泡包围的人,才特有的美妙玉人形象。
此时的花旦,频频向天使幺妹儿敬酒,借机放肆的直视着她的眼睛,而不用偷偷摸摸,可以面对面饱餐秀色。
此时,一边儿二呼呼的蛇王二蛋都看出来了,这小子摸了摸脖子上五彩斑斓的响尾蛇说:“花花花旦,你他娘的是王八的屁股乌龟的腚,比啥啥啥啥都硬,王八八八八的屁股乌龟的脸,丑的没法儿看,老老老看人家天天天使幺妹儿,你你你他娘的还要不要脸”。
花旦晃了晃鹅卵石般的小脑袋儿,嘿嘿笑着说:“去你娘的二蛋,瞧你那张脸,比俺老人家裤裆里宝贝的包皮还长哩,赶紧给爷爷闭嘴,喝你的老酒吧。”
大家觥筹交错,吼吼哈哈的吃着可口的涮羊肉,就着小菜儿和老酒,那叫一个字儿——爽。
七怪大都野惯了,一般不怎么讲究,吃饭时和金毛、小吼猴、八哥一起进餐。
金毛不停的摇着大尾巴,用舌头卷起扔给它的羊肉片儿,吃得满嘴流着羊油;小吼猴端着一个黑泥碗儿,不断地伸手要吃的。八哥则时不时扑棱着翅膀大喊:“开饭啦开饭啦”。
等大家吃得差不多了,七哥端上来一大盘儿可口的硬面饽饽!
这非凡的硬面儿饽饽!可是过去北京夜间供应的一种最美面食小吃。由于当代人们生活习惯的改变,和生活水平的提高,今天走街串巷卖小吃的减少了,这种小吃也不幸断了档,令今天上了年纪的老北京们十分痛心。
这独一无二的硬面饽饽,做法也很独特,丫用发面发到五成,兑上碱戗干面,把揉好的面搓成小长条,揪成小团,包上小半两红糖桂花馅儿后,轻轻按扁,要用花擀面杖交叉擀一下,一个硬面儿饽饽的美丽雏形,就ok了。
等擀出漂亮奇异的花纹后,再用尖细的竹针,在上面扎几个小透气孔,码入烤盘儿,入炉像烤鸭一样烤熟,就可以饕餮大吃啦。口感儿筋道香甜,无法形容那种美妙的滋味儿。
那时候在夜间,有走街串巷的手艺人出售,吆喝声在夜间传得很远很远,悠扬了整座老北京四九城。
正在吃喝之间,胡同里又传来那经典的咏叹调似的叫卖声:硬面儿——饽饽”!
声音厚实,词儿朴素,拉着极长的声音!独独就一声“硬面儿--饽饽”,光告诉你卖的是什么,一点也不吹嘘什么。
真是“饽饽沿街运巧腔,余音嘹亮透灯窗,居然硬面儿传清夜,惊破鸳鸯梦一双。”
等夜阑人静时,五怪早已经呼呼如睡,梦里还在叽里咕噜的猜拳行令,说着混账的酒话。
乔婆婆也独自睡下了。
黑不溜秋的八哥也陷入黑暗中,不出声不骂人谁也找不到它;小猴吼也蹲在七哥房里打盹儿,大金毛就卧在门后面,充当着保镖卫队长的角色。
七哥和天使幺妹儿酒醉行房,意兴阑珊!想那被底娇娃,但听“马达轰鸣,劲力十足,一夜颠鸾倒凤舞鸳鸯,活像当今鸟叔的骑马舞一样,赤膊大战了几个回合后”,然后相拥呼呼大睡,吼吼。
盗墓贼自古至今,往往是过了今天没明天,想那“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如坐针毡”的“三如盗墓贼”,面临着“机关伤人,尸毒传染、古墓倒塌、咒语显灵、官府缉拿、黑道暗杀、恶鬼缠人、水淹火烧”的种种危险,前途满是险滩暗礁密布!
这个嘛!只有鬼知道:明天遥远神秘的西域,还有什么可怕的危险,在古墓里虎视眈眈,等待着他们前去冒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