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已过他没有来,你以后还是由我来保管吧!’他说完后就把玉片装回了盒子。”
“第二天,我就跟着那人出了翠山镇,他带着几个家仆,他们的装束都很普通,那人就是一副商人的模样。出了翠山镇后我就动手了,出乎意料的是,他们居然都不会武功。那商人临死前紧紧捂住胸口,大叫道:’真人,真人,你误我!’我把他们全杀了,把他的东西抢了就离开了翠山镇。”
“你如何知道他姓丁?”李志问。
“他离开客栈时我听客栈老板称呼他为丁老爷。”周永前回答。
“后来,这消息不知道被谁得知,江湖上传言我偷得了玉片之一,就引起了很多人的眼红,我为了躲避追杀,就来到了丰屯县隐藏在邵东风的身边,过了这么多年一直都很平静。唉,没想到今日竟然……唉,不说也罢了!”周永前长叹一声。
“李大人。”丁秋阳走了进来。
孙若薇心说:“丁秋阳也被叫到丰屯县了,谁计划得这么周密,过千山吗?这小子变得这么快,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秋阳,这个就是你的杀父仇人周永前,我现在交给你处置。”
“什么?”丁秋阳怒目圆睁,抬起一脚把周永前踢翻在地:“我父只是一个商人,你劫了他的钱财也罢,为什么还要害他性命?”他上前对着周永前又踢了几脚。
李志摆手让丁秋阳住手,对他把事情发生的经过又讲了一遍。
“这就是魔山之钥的二玉之一,名为红煞。我曾经听师父提起过这事,红煞由丁氏一族保管。还有一玉名为翠星,失踪多年,不知在何人手里。只有把这两枚玉片集中在一起才能找魔山,开启魔山之门。”李志说。
“魔山之门?这是个什么地方?”孙若薇心说:“是金山银山吗?还是有什么厉害的玩意儿?罗三娘曾说起过魔山之钥,还说高通也在找,如果被高通得到将会天下大乱。魔山、魔山,这是一个有什么魔力的山啊!”
“李大哥,这件事情我并没有听父亲提起过。”丁秋阳说。
李志想了想,他猜测丁父不告诉丁秋阳的原因应该是丁秋阳只是他的养子,他没有保管红煞的责任,保管红煞风险大,走漏了风声就会招来杀身之祸。而丁父自己没有儿子,所以在十多年前他和某人有约去了翠山镇,准备把红煞交给那人保管,后来不知出了什么原故那人没来,红煞被周永前给抢了去。
“好,秋阳,这人就交给你了,这枚红煞也由你来保管。”李志把盒子递给丁秋阳。
“李大人,秋阳不敢,这枚红煞我想交与过公子保管。”丁秋阳躬身说道。因为他知道罗三娘临终前交待过千山一定要找到魔山之钥,眼前这枚红煞交给过千山最好。
“好,丁大人,这枚红煞就交给我。孙姐姐,你帮我收好。”过千山说: “丁大人你把周永前带下去由你处置。”
“我要杀了他以告慰父亲的在天之灵。”丁秋阳把周永前拖了出去。
“来呀,把邵东风和邵笑平带到府衙外斩首示众。”过千山不想再浪费时间与邵氏父子周旋。
“我不服,你不能杀我!”邵东风大吼着。
邵笑平嘴里哼哼唧唧的,一直叫着:“痛、痛!”
“哈哈哈。”一道白影飘了进来。
“万北林!”过千山见那来人正是万北林。
“风十八!”孙若薇惊喜地叫道,并向他走去。
但万北林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不给她任何机会。
“站住!”万北林对孙若薇喊了一句:“这位美人,你认错人了!”说完他转过脸来看着李志,邪恶而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神色,声音冷冽,犹如千年寒冰:“你还没有死啊?你居然能受得了我的一掌,好好好,今天就暂且留你性命。”他说完后大摇大摆地走到一张椅子前坐了下来, 一双墨黑的眼眸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
“少主,少主,救我!”邵东风喊道。
孙若薇呆呆地站在那里,她含着眼泪看着白衣翩翩的万北林,只见他穿着件白色的袍子,神色中带着冷峻,眼神淡漠,让孙若薇觉得他面部线条冷硬得令人胆寒。
孙若薇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李志,这个人我要带走。”万北林指了指邵东风。
“万少主,他是朝廷重犯,交给你不合适。”
“朝廷?我不管什么朝廷不朝廷的。我万山盟要带走的人没有人能拦得住。”万北林依然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万少主,我这地方岂能由你胡来!”过千山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哦!你又是谁?”万北林看了一眼过千山又说道:“我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说完后还撇了一下嘴。
“你!”过千山忍住心头的怒火,他又慢慢地坐下来说:“万少主,你要把邵东风带走也行,不过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哈哈哈,你这小孩子还给我讲条件?说来听听。”万北林伸手掸了一下袍子,他的手指修长,姿态优雅,举手投足之间让人觉得这人有点嚣张、帅气加迷人。
“这间屋子里的人,除了邵东风你可以带走外,其余的一个人都不能带走,永远都不能来带走。”过千山说。
“哦?”万北林有些奇怪了,他看了看屋子里的人,把眼光停留在孙若薇的脸上,邪魅一笑说:“小孩儿,你是指这位姑娘吧,她是你的意中人吗?你的眼光不错,这位姑娘确实生得美,可是,她比你大,而你年纪太小,不合适的。”
“不用你管,我只要你发誓,这屋里的人以后你都不能来带走!”
“好,只要他们不与我为敌,但若是与我为敌,我就杀了他们!”万北林森然地说。
他又看了一眼孙若薇,只见她梨花带雨,模样甚是可怜,同时他感觉她身上有种甜的气息,带着一种不经修饰的少女清纯,大气温婉。
“她为什么如此伤心地看着我?”万北林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