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见拔出来的倒钩刺上缠着毛,林浩哲连忙捏起扔到河水中去。可内裤破了条长长的缝,该怎么办呢?思来想去,林浩哲脱下自己的衬衫系在腰上。
瞅瞅勉强可以看得过去了,林浩哲在心里想,呆会在徐凤英面前要尽量少动身子。
玉溪河岸边的夜很是静谧,除了那该死的狼狗吠叫声外,一切都很美好。
水波拍在船舷上的声音很有弹性,似乎在揉摸着耳膜。
林浩哲边逗小婴儿玩,留心门外的动静,希望那徐凤英快点回来。
估摸二十分钟过去了,船舱外还没有传来林浩哲期盼中的脚步声。林浩哲心里开始替徐凤英担心起来,种种的可能性,不断地在他的眼帘前置换起场景。
听着声声凄厉的狼狗嗥叫从船坞里传来,林浩哲仿佛看到徐凤英正打着手电筒,在河岸的草丛中焦急地寻找着。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滑过去,林浩哲焦躁的情绪越来越强烈,望着香香沉睡中的两个小孩,林浩哲好几次想出门去寻找徐凤英,可每次都被剧痛所阻止。
若因替自己找药箱,徐凤英出个什么意外,这两个小孩该怎么办呢?难不成自己要带着这两个小孩过生活?
对了,孩子的父亲到哪儿去了?抛下娇妻幼子到外地打工挣钱去了么?
突然,林浩哲想到一个令他自己也吓了一大跳的问题:“孩子的父亲要是长期不在家,那她的私人问题要如何解决呢?”
林浩哲不由产生出一个好奇的问题:“要是男人没在她身边,她会怎么解决呢?”
恰在这时,船舱门钩啪啦一声拉开了。
徐凤英肩挎药箱推门进来,一脸惊愕地望着盘坐在床沿喜出望外的林浩哲,愣了好一阵,才突然双掌掩住脸转过身去,道:“你怎么啦?”
林浩哲不解地望着正反身去拉船舱门的徐凤英,困惑地问:“我怎么啦?”
“你看到我回来似乎很开心呀!”徐凤英微笑道。
林浩哲望着徐凤英放在他边上的药箱子,道:“你回来了,我就有药涂抹伤口了呀!”
脱下右臂上的格子衬衫,林浩哲蘸上酒精开始清洁左手肘处的伤口,由于左手肘受伤后转动的角度小了些,有些受伤的地方并未清洁到。
徐凤英瞅得明白,轻声问:“有的地方你没有抹到药水,还是让我帮你来吧?”
林浩哲感激地轻“嗯”了一声,顺手将棉签递给徐凤英,随口问道:“徐凤英,你家先生去哪了?”
徐凤英正想给林浩哲擦拭伤口,听了略停下又清洗林浩哲的左手肘伤口,叹了口气道:“现在河里的鱼都快死光了,打鱼已经过一下去,他去年过完年就去上海打工了。”
见林浩哲的手臂收缩一下,徐凤英关切地问:“很痛吗?”林浩哲将因痛拧紧的眉头展开,微笑着道:“没事。酒精沾到破皮地方的肉都会痛的。瞅你这小娃儿,才一周岁大吧?你生孩子的时候,他没有回家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