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心里有种很难下咽的滋味,然后,兴趣索然的丢了手里拿着的一块鸭脖子,喝口烧酒起身道:“我去看看,谁这样大胆,敢刺杀我。”
冈村宁次是抬手示意,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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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讯室里充满了焦糊味,之前拷问的一个男犯人已经死了......
此刻狙击手被拖进去手被捆成粽子一样,被铁链子上的钩子勾起来,然后扯上去,等脚离地时,日军的两个刽子手上前用锋利的剥皮小刀去切开身上的棉布衣服,全部丢在一边的一个木箱子里......
直到把吊起来的人脱光内衣,发现是个女人时,我立刻喝道:“停下~!”
或许,看到一个女人的酮体,我的心里更是有着强烈的一种视觉触感。
这种受刑的场面,在76号里我见得多了。
被抓进去的人,都是全身精赤的接受残酷的皮鞭抽刷,打得全身一条条像是被利刃切割的伤口,直到人血尽而亡......
我提着日本军刀走到她的正面对着灯光的一面。
此刻她的半个脸全部是血污,难怪我之前没有看出来会是女人。
她的头发乱糟糟的,是为了射击的方便,她剪成了短发。
“洗干净她的脸。”
一个刽子手上来,用一个桶提来一桶冰冷的水。
北平12月末的天气,水冷不冷,谁都清楚。
日本人就直接的泼向她的脸,流了她一身......
“噗~!”
这女人喷了我一脸的血水。
这是我们在很多书上看不到的一种女人,女烈。
这里没有昂首挺胸的,慷慨激昂的“打倒日本帝国主义”的台词。
因为人送进来是已经就被木棍和枪托打得半死了,女人的肋骨还断了两根,至少我伸手去触摸时,她露出了鄙夷,还喷了我一脸......
作为女人,她完全可以和喜欢自己的男人,此刻躺在温暖的炕头去温存一番,至少享受男人的爱抚,也被这样全身被一群异国禽兽看光光的要强。
作为姑娘,被一群猛兽一样的日本人脱光,像是一条待宰的羔羊一样剥得精赤的吊起来毒打,这种感觉谁都很难承受。
我盯着她作为夏国人的眼瞳,然后说道:“说出你身后的指示者,我会饶你不死,至少免了你的皮肉之苦。”
她恶心的向后移开脸,不去看我的面孔。
我走到一边的自来水池这,摘下眼镜说道:“给我打。”
“噼~!”“啊~!”......“噼~!噼~!”“啊~!”。
“停~!”
打了三下,我回头能看到她白皙的背部皮肤有三道血痕,已经开始淌血......
皮鞭里夹着钢丝,这不是情趣皮鞭,是一鞭子能把肌肉切割成两边的刑求皮鞭。
有的还在皮鞭里夹带很多的钢丝毛刺,这样抽打起来,人体皮肤的受伤面积更大,后期更难好转。
女人的身体在扭动着,想竭力缓解背脊的一种皮肉裂开的剧烈疼痛。
但是受刑者全身被这样悬空吊着,这种蚂蚁在身后爬的感觉很难受。
不看鞭刑者,都是接受鞭打几十人的训练出来的,每一鞭子绝对不重叠。
事实上,这两个日本宪兵鞭刑者一个在竖着鞭打,一个在横着抽刷。这样受刑者的皮肤会是一寸寸的破烂,一片片的血肉横飞,这种不断重复,不断叠加的痛楚是很难熬的。仿佛是有人在一点点的剥皮。强烈的破皮撕肉的烧灼感,使得受到鞭刑的人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