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离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惊,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说这怎么能如此衰败?楼宇只剩框架如若骨架,只得叹息昔日之繁华。
夕阳残血,借着其如火的烈焰望去,码头向下,人影孤零。
药不离一把拉回五味。
因为他不确定码头向下是些什么人,若是官方的探哨,那么就证明这里还是被封锁着,别被抓了壮丁更亦不能硬闯。
夜色侵袭,没有任何人,哪怕是只狗也行。死一般的寂静。
这时,师徒五人才走出码头,借着月色星辉,向镇里靠近了一些。
五人走在空落落的街上,突然显着十分突兀。
八高说似乎在楼宇的空洞之后,始终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们。
“大师哥,您总说有一双眼睛盯着你,咯咯咯。”
“也不知为何,一走夜路我就有这种感觉,嘿嘿。”
“估计是小时候受过恐吓吧,这是小时候的伤疤。”
“呜——”
“你们几个别说话了……”药不离抬起手,止住了大家的脚步,已在高度警戒中。他感觉有些异常,再怎样也不会没一个人吧,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越走越连灯光也没有了。
“师傅,我们今晚就在这里找一个酒店住下吧?”
“估计今晚不能在此过夜。这种寂静无声十分不正常……”
就在师徒几人说话间,突然前面几十米处亮起灯火。
大约有二三十人,他们手持棍棒等各种各样的“武器”,拦住去路。
前面是五名持盾者。
师徒们定睛观看,但见是一群白发老叟。为首者,跛着左腿,看着很壮硕,一张酱紫色的宽脸膛,剑眉虎目,三尺白须飘散胸前。
师徒们又往前走了几步,以便说话。
他们却退了几步,看来他们就是要保持这样的距离。
“嗨,你们几个不知道这是战场,因何夜间而行?”老人声如洪钟,倒是听着十分清楚。
莫五味耳语师傅道他们把咱们当作强盗了。药不离点点了头。他把八高拉回来,自己向众人深施一礼道:
“诸位老哥,在下姓药,这是我的四个徒儿。我们从倒流国而来,欲去往不堪城,因下船晚了,又无住宿之地,便星夜兼程。多有叨扰!”
“嗯,我当又是夜里盗匪。在下姓穆,你们不知道五忧国和沙漠国开战吗?”
“我们在倒流国略知一二。穆大哥,您说沙漠国可是指的不堪城?”
“正是,不堪城国就是沙漠国,我们当地人都叫其为沙漠国或寻不到国,哈哈哈。”
“哈哈哈。”他们轻蔑地笑了。
药不离听他们这样一说,便也知道。就又道:“穆大哥,如今战况如何,到沙漠国如何走呐?”
“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可是其援军?!”
“噢,非也非也。我们是要拜访无知大师的,并不是什么战争等等,您大可放心!”
“嗯。”穆大哥点了点头,仍然仔细打量了一番道:“此战已有半年之久,双方伤亡惨重。望海镇昔日万众云云,如今只剩下我等老叟。又加之盗匪之患不绝,才组成自卫队以防护。适才已有乡人通报,故在此拦截你们。若你们都是正常求学商贾,那你们就走吧。如此沿路继续南下便是,只是越往南下,则战事越是吃紧,无要事,还是劝你们不要去得才好啊!!”
“哦,这——倒是有要事去办呀,穆大哥!”药不离特别感激,可是自己走了近半年,怎么如此半途而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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