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让侯子参即可出发。
“快点的行动,还愣着干嘛!”
海天愁跺着脚,赶着侯子参奔出了厅堂。
“老大,现在能不能说说你找到爹爹的事。”
海天愁有种感觉,但一直没敢说,一是怕有误会,二是怕认错了人。但此时,他决定该和自己的想象对应了。
骆惊风柔情地瞟了眼楚天梅。
咳咳!几声。
“其实,我没把话说明白,谢姐也在找我爹,但是因为战争的调防,到现在也没有见到。而我,也只是知道了爹爹还活着,其它的倒是一无所知。”
他是盯着楚天梅说完话的。
不知道什么原因,自从单独出去到回来,骆惊风总是感觉有种看不够的欲望。尤其是在院子里那么一抱,一碰过后,内心,总像有只兔子胡乱冲撞。
哦!
“那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海天愁很关心。
“不知道,但是他的身份我知道了。”
骆惊风收回视线,转移到了海天愁的脸上。
“他可能和你是一样一样的,你什么人,他就是什么人。”
海天愁重要让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已经猜到了,而且是准确无误。
“这样说来,我见过他,而且你生气的那次前次出行,就是和他会的面。”
啊!
“你也在说胡话吧!”
骆惊风慢慢地站了起来。
海天愁的身份和爹爹相似,这个一点不假,但是他们能够见面,却让骆惊风大惑不解。
“谢姐,你见过爹爹吗?”
谢佳丽惊悚地闪着眼皮,却不知道怎么说。
“我是说惊风的爹爹,我们都叫爹。”
海天愁笑着,却点头让骆惊风暂且坐下。
喔!
“这样呀,你们都是他的孩子。”
呵呵!
谢佳丽盯着骆惊风,却笑了起来。
“他的脸上是不是有一颗黑痣,而且很显眼。”
海天愁等不了谢佳丽的确认,直接说了出来。
他记得很清楚,虽然有蒙面遮掩,但那颗黑痣却是在不经意中看到的,而且很清晰,很显眼。
哦!
“你怎么知道。”
“这就对了。”
海天愁走到了惊愕失色的骆惊风面前。
“老大,现在我知道了,原来领导咱们的就是爹爹,只不过我们没有相互了解罢了。”
“难道你知道他所在的地方?”
骆惊风激动得站了起来。
这一刻。
是他感觉最幸福,最开心,最激情四射的时候。
十几年来,他连做梦都是爹和娘的影子,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样子。虽然有梦,但梦中的爹娘,都是对见过的路人,进行拼凑的模样,还真没有具体的形象。
当然也想娘,只是听师傅曾说,娘可能已经去世了,但具体在不在世没一点准信。此时,骆惊风感觉到,有爹了,肯定会有娘的。
“说呀,我爹在什么地方,我要见他。”
骆惊风圆睁着双眼,着急得挽起了胳膊袖,却抖动着攥紧的拳头。
“老大,你听我说。”
“赶紧说,说清楚点。”
他容不得海天愁停下来。
“我和爹的见面是由他临时通知,每次的见面都不在同一个地方,我还真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海天愁认真地说着,视线没离开骆惊风半步。
骆惊风失神地跌坐进了圈椅中。
刚才的所有希望,仿佛梦醒一样,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又回到了之前的沉重中,痴呆地紧盯着门外。
已经流着泪水的楚天梅,无声地走到了骆惊风身边,轻轻地伸过了手,放进了他的手心。
她知道,每当这个时候,只有这样才能稳定他的心,也才能让他安静下来。
骆惊风紧紧地攥住了楚天梅的手,一种久违了的感觉,迅速传遍了全身。而且,这次不同于以往,他感觉她的手更柔、更软了,仿佛又碰到了那团隆起的地方。
他急急地瞅了一眼楚天梅,却迅速地移开了。
“反正爹爹的事我们都知道了,早晚会见到的。”
骆惊风轻揉着楚天梅的手,却盯着海天愁。
“这个光头佬就是个大混蛋,之前只是我和天梅的仇人,现在也是谢姐姐的不共戴天的仇人。因此剿灭他,捣毁丰德庄是眼下最关键的事情,而且,还能够很好的保护爹爹的安全。”
“对,我赞成老大的,明日就行动。”
海天愁回报般的想楚天梅笑了一下。
“还有,请谢姐放心,用不了几日,侯子参就会救人回来。”
骆惊风歪着脖颈,从楚天梅肩膀处望过去,看了看一直哑然无语的谢佳丽。
“据我们之前的探听,除了画风尚未回来,其他人都聚集在丰德庄,而且,铁骑六员也没有露面。”
“铁骑六员根本一时半会儿赶不到,我们先端了贼窝再说。”
骆惊风咬着牙,恨着的样子有些疯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