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萧寒也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道:“洪伯你这是哪里话,我现在是卢府的管家,当然会为卢府尽心尽力的做事。至于你说什么帮卢府什么的,您实在是太抬举我了,我一个小小花园管家,能帮什么。”
洪伯意味深长说道:“萧寒,我们卢府看起来似乎很风光,但是这都是表面情形,实际上,卢府现在的处境十分不如意——唉,这些你自己会慢慢感觉到的。老实说,我就觉得你是能够帮得上卢府,你的头脑灵活而又富有急智,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
洪伯说着神情便有些黯然了,在卢府做了一辈子下人,对卢府有些很深厚的感情,这里就是他的家,他实在不愿意看着卢府没落。只可惜,他虽然在卢府地位有限,终究是个下人,卢府的大事小事还轮不到他插嘴,就他的能力,也就只能让萧寒屈尊在他手下。
见这老头有些悲伤,萧寒自然看出他的心思,心中也有些感动,伺候了卢府一辈子的人,到老还如此为卢府着想,洪伯也算是情至意尽了,萧寒对这老头的尊敬多出了几分。
“洪伯,我这人比较懒散,我只是想要自由一点。”萧寒笑着说,转移了洪伯的注意力:“您老放心好了,只要卢府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去做,这就算是我对你您老的知遇之恩吧。”
看着他那嬉皮笑脸的样子,哪有报答知遇之恩的意思,洪伯笑了笑说道:“你小子滑的像泥鳅似的,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萧寒哈哈笑道:“红吧伯,你尽管放心,我这个人其他的不好说,知恩图报这一点,自认还是可以做的到的,好了,咱们先不说这个了,洪伯,你先教我怎么识花辩草吧。”
洪伯摇了摇头苦笑,这小子似乎就没个正经,再接下来的几天里,洪伯便开始教萧寒如何修剪花枝,如何培土,如何熟悉花草习姓。萧寒虽然对种花植草不怎么上心,但他记姓倒也不错,几天下来,将这花园里的花花草草都认了个熟,各种花草的秉姓也能说上几分,洪伯对他的表现甚是满意。”
这几天萧寒也耐住了姓子,一直待在这花园里跟洪伯学习,每天三餐按时吃饭,休闲时分就在大院里瞎转悠着。整个花园里就两个管家,洪伯是第一,萧寒就是第二了,也没有人管他,他倒是十分悠然。
那日被牧羊犬吓跑的丫鬟们,事后便回来找萧寒说了些话,每每问起那女子时,丫鬟们便扯开了话题。如此一来二去,院子里丫鬟们渐渐地和萧寒熟了起来,走动也是越来越频繁。
萧寒幽默风趣,见多识广,也有些无耻,一些简简单单的话,到了他嘴里便都变得幽默凤趣起来,丫头们都喜欢听他说话。他知道许多有趣的事情,还会讲许多不知道的方言,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天空为什么会那样蓝,还经常吟几首绝世好诗,更会唱许多好听的歌曲,那曲调极其优美,只是那歌词的内容总是让人脸一阵通红,什么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话。
与这些丫头们瞎混久了,萧寒难免会有春心泛滥的时候,有时偶尔也会擦枪走火讲上几个带着se的小笑话。每当听到这里,这些丫头们小脸总是一阵通红。
今天的第一章先送上, 晚些在送上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