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波明白了范建明的意思,而且这应该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同时再次证明,范建明的心地依然善良,还是相信兄弟之间的那份情谊,即便段云涛已经虎视眈眈,甚至有点嚣张跋扈,可范建明更相信他是被胁迫的。
“老板,你这份情意,我段云波永远记在心里。你处处为云涛着想,对他可以说是仁至义尽,我先替云涛谢谢你了。”
“应该的,咱们毕竟是经历过生死的兄弟,当年那么多恶战,我救过你们不少次,你们也没少把我从生死线上拽回来,那么艰难的日子都挺过来了,到了共享胜利成果的时候,兄弟之间有必要相煎太急吗?”
段云波几乎要泪喷:“老板,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云涛回到从前,就算将来不能同荣华共富贵,至少也会和你相安无事的,我保证!”
范建明点头道:“我们都是背井离乡,远离亲人和朋友,这些年来,我只把你们兄弟当成了自己唯一的亲人。我这次回国的真实目的,绝不是为了处理一点家庭琐事,以及过去那些不值一提的恩恩怨怨,主要是给云涛大哥留下一个思考的空间。”
“我明白了。”
“还是那句话,如果我的离开可以使大家相安无事的话,我打算不再回到s国去了。”
“那可不行,你要是不去的话,s国又会乱成一团粥,皮尔斯已经扬言要与我们一争雌雄,他手下的雇佣兵,都是身经百战的退役老兵,就凭云涛那两下子,别说是对抗的,到最后恐怕只能是尸骨无存!”
范建明笑了笑:“说实在的,就算放弃那些情况,我们现在在世界各地银行里的存款,足够我们非常逍遥地过上十辈子,我真的不想再去过那种刀剑添血的日子,尤其还面临着兄弟的骨肉相残,不值得。”
段云波的两行热泪奔涌而出:“老板,不管怎么说,除了我们兄弟,s国还有许多跟着我们一块打天下的弟兄们,你绝对不能放弃他们!”
“这件事我也想过,实在不行,他们就拼命挖矿,能分多少分多少,让大家都衣锦还乡吧!”
段云波泪中含笑道:“你的这个说法不能不说是上策,问题是这么多年的血战,当地那么多部落支持我们,而且已经获得了s国的政权。这个时候我们做鸟散,倒可以拍拍屁股走人,问题是皮尔斯的雇佣军杀进s国,在联合过去逃亡在国外的那些军阀们,那s国的老百姓可就要生灵涂炭了,我们于心何忍?”
范建明拍了拍他的手臂:“情义!说白了,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更多的时候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永远也无法忘怀的情义!作为老大哥,你能珍惜与那些部落老百姓们的情义,确实是给我树立了一个榜样。”
“老板,你千万别这么说,我也是被你的一番话所感动,人活在世上,就算不希望让人记住、感恩,至少也不能让别人戳脊梁骨,骂我们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
“那就这么说,你最近多跟云涛大哥交流一下,大理当前,如果兄弟不齐心协力的话,那就是自掘坟墓,自取灭亡。”
“放心吧,老板!”
“对了,我那个同学的家装的怎么样了?”
“还有两天就完工。”
“大概花了多少钱?”
“连家具一起,一共花了一百六十万。”
王伟的房子是两室一厅,面积大约八十个平方左右,盛世明珠小区的房子,卖到了九千一平米,一般的小区只有五六千一平米。
王伟的房子因为是拆迁还房,当然跟商品房不能相比,但因为紧靠着盛世明珠,而且像这种小户型更好卖,如果要卖的话,恐怕也能卖到六千一平米左右。
即便如此,他们的房价才值五十万,范建明替他们装潢就花了一百六十万,整整是房价的三倍,而且是专业公司进行装潢的,再加上又是盛世明珠的合作伙伴,不用去看,范建明就知道效果是怎么样的。
“谢谢了,这笔账给我记清楚。”
“说什么呢?老板,别说是记到公司的账上,就算是我个人出这笔钱也无所谓,这些小事你就用不着操心,还是想想怎么对付皮尔斯。”说到这里,段云波尴尬地笑了笑:“还有就是上官悠然,她绝对不是盏省油的灯。”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