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他面前,蹲下来看他,企图唤起他一时的清醒,“这里风高月夜,你不能在这待了太久,会生病的。”
我听到他的**声,听得不太清,不知他是说中文还是说english,仔细分辨,原来是“水”。
我问:“哪里有?”
他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车里后备箱。”
我去拿水之前跟他问候了一句,“我也会拿水过来,我有事求你帮忙。”
“什么事?”
“模特,mv.”
昨晚我没等他的回话,我就到他的车里去找矿泉水,在后尾箱找了两大瓶农夫矿泉水。
返回,拍着他的脸,他样子已经渐渐的进入酒醉的意境,我只好掰掰开他的嘴,把矿泉水灌进去。
宫时川被呛的咳嗽,努力往身后的废墙靠着,漱口,喝水。
然后他抬头看着我,眼神依然迷茫,嗯,眼神略有一丝的清醒。
我手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指自己:“认识我不?”
他顺从的像个小孩子,点点头。
“那我是谁?”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潜意识问到这个问题,是希望他认了认出来?我还是不希望他认出来我?我不知道,不管如何,我绝对不希望他能在这个时候记住我,因为我接下来要实施我邪恶的计划。
他低头想了一下,露出桀骜不驯的微笑。
“卡萨布兰卡的妹妹。”
行,至少他现在还有一丝清明,白吐了。
我望着他有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今天怎么喝这么多?这已经超出了你的酒量,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今天至少喝了5斤酒。这个酒量对于平常人来说,现在已经可以到医院去输水了,就算你是铁打的身子,也不至于如此拼酒吧,心情不高兴?”我像一个八卦记者在窥视着他的内心的一幕。
他点点头,看着我,眸光幽暗,似水似浅,就像如同千年的冰山,看不出里面的纷乱的繁杂。
他这个人隐藏的很深,我也是能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一定有一个不知道自己幸运的女子,能把宫时川伤成这样,所以他应该很爱那个女子,要不然就不会如此的纵情喝酒。
我也很好奇这个名字在他生命中是如何以什么样的方式形式存在。
我问:“看来你很爱这个女人?”
他全身突然一僵,没有说话,只是恨恨的跟着我,从我的语言包括它的一个肢体的一个动作,其实已经给出了我答案,果然是为情而伤。
良久。
我坐下来,我的珍贵的臀位正坐着他的外套上。我和他一起靠在这个废墟的城角下。夜幕下,星光点点,很灰暗的月光。
“是因为感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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