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统一的说辞。”
“我按照你的逻辑,宫时川穿当时如果是想单飞,是因为想摆脱团队对他的策划和控制吗?”刘娜皱着眉,“那么他的乐队在最顶峰的时期激流解散,难道是跟成员的每个人有某种联系。”
我用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这个小女子的脑袋一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想这么多了,你快变娱乐头条狗仔记者了。”
刘娜神神秘秘低声说:“我听我哥哥讲过,宫时川乐队鼓手的女朋友跟他有一些关系,你想啊这种三角恋,怎么可能还在一起……”
“这件事我倒不知道耶,”我有些诧异,我之前倒也算是行业中资深人士,倒真没听过这条隐秘的绯闻。
“你以前是乖乖好学生,两耳不闻窗外事,没听过也不足为奇,”刘娜颇为洋洋得意,“宫时川现在骤然回国,不知道会跟这个绯闻有没有联系。”
“出轨的男人是坨屎,”我把中指竖起来,晃一晃。
刘娜双手抱拳:“米朵朵,威武!”
很快收拾完行李,我们从员工通道侧门走,今天算是结束了灵堂的一个追悼会,外面骨灰脑残粉还在外面徘徊,小部分记者还停留在那里期待抓拍一些额外的八卦。
我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遗照。画中的女子依然温婉,贤惠恭谦,属于她的时代已经戛然落幕。
宾客满堂,大咖云集,名流汇聚,无限哀容,尽管生前是传奇风云人物,那又如何?
还不是,千里孤坟,无处话悲凉。
我咬牙转身离去,仿佛关掉那过去的一扇门,尘埃飞扬,回音重重。
最后,我和刘娜在地铁口告别:“下周末来找我玩。”
“好!good bye!”
……
很快,我坐着3号地铁线就回到了我的家。
年迈的外婆已经做好晚饭等待着我的归家,她看见我那一刻,两眼分明透露着深深的喜悦。
“赶紧洗个手吃饭吧,给你做的爱吃得糖醋排骨,你在外面打一天工,累得够呛的,得好好补补。”
我一心酸,牵着外婆的手带她到桌面去,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外婆,以后但凡我在家的话,晚饭我来做,您不用这么操心,该您好好享受晚年的时光,这不您孙女都长大了呢。”
外婆听我这么一说也一愣,她开心的如同小孩子一样手舞足蹈,“哎哟,我的宝贝朵朵终于长大了,放心吧,外婆很有力气的。”
我这时才意识到原来的米朵朵,在家里面的时候,也许真的就是除了读书就两耳不闻窗外事了,看来这些年没少让外婆承担这些压力。
我看到外婆悄悄转身,擦了一下眼泪。
我当然也不想煽情,端起一半,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到外婆碗里:“哇,外婆你煮的糖醋排骨简直超级好吃。”
外婆笑了:“哪有这么好吃。”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